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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快要被低热折磨到失去意识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孟川从被子里伸出手,撑开眼皮看了眼来电人,动作微微一顿,按了接听。
他没说话,略显沉重的呼吸声通过话筒传进温钟意的耳朵。
孟川的易感期在月初,温钟意一直记得这个日期。
alpha在易感期内会变得易怒,敏感,黏人。
如果没有抑制剂或者omega信息素的抚慰,alpha会陷入低热和发情的状态,整个过程大概持续七天。
之前每到易感期,孟川都会格外依赖温钟意,要他抱着哄着,就是不肯注射抑制剂。
但这个世界没有抑制剂,孟川要想度过易感期,要么靠意志力,要么靠温钟意。
打电话之前,温钟意犹豫了几分钟,最终还是放心不下。
“你怎么样?”
他轻声问,“很难受吗?”
孟川闭眼仰躺着,手机放在枕头旁边,含糊不清地发出一声鼻音,缓了片刻才动动嘴唇:“……你怎么知道我难受?”
他的声音缥缈无力,听起来像是梦话,全然不见平时的嚣张气势。
温钟意没有回答他,又问:“第几天了?”
那头沉默着,孟川似乎在消化这个问题,过了会说:“三四天吧,记不清了。”
这几天他过得浑浑噩噩,几乎是强打着最后一丝精神才把工作上的事处理完,现在整个人已经是强弩之末。
“我是不是要变异了啊,怎么一直在发烧。”
孟川很轻地叹了口气,体内翻涌起来的燥热让他的嗓音有点哑,“再烧下去我不会烧成傻子吧。”
温钟意声音里带了点不明显的笑意:“你本来就傻。”
窗外的雪好像下大了,有细碎的声响,孟川睁眼看了眼窗外,才发现天都快黑了。
不久前吃的退烧药没有起到任何效果,那股来势汹汹的热反而更加猖獗。
孟川翻了个身,蜷起来,膝盖抵住空荡的胃,下巴压在手机屏幕上,呼出的热气让屏幕上的名字变得有些模糊。
“温钟意。”
孟川低声叫他的名字,嘴唇贴着话筒,又闭上了眼睛,说:“我好难受啊。”
温钟意握住手机的手指紧了紧,出声询问:“你现在在哪儿?”
孟川已经快神志不清了:“在床上啊。”
“……”
温钟意很有耐心地又问了一遍,“在家吗?”
“嗯。”
孟川模糊地应了声。
“地址告诉我。”
孟川的私人住址只有少数人知道,他不喜欢被人打扰,却还是不自觉对温钟意放松了警惕,语速缓慢地把住址告诉了他。
温钟意换好衣服,拿着伞,下楼打了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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