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背着手眯起眼看着厮杀的人群,脸上平静无波,站在他身边的顾宁和顾槐早已哆嗦成了一团。
“老二,这、这是怎么回事儿啊?哪里来的刺客啊?”
顾安摇摇头,“与大哥无关,他们是冲着我来的,一会儿你和三弟去另一条船上。”
顾槐哪里肯?他倒不是想与顾安共患难,而是觉得呆在顾安身边安全多了,至少暗卫们都围着顾安打转,顾安身手又好,有他在,他性命无忧。
顾宁也皱着眉头道:“我不走,二哥有难,我当弟弟的怎可一人逃走?”
显然,顾宁根本没把顾槐当回事儿,言词里都没带上顾槐。
顾槐心神全让眼前的杀手吸引住了,哪里听得到顾宁说什么,可顾安却听到了,颇有些感动地摇摇头,“放心吧,没事儿的,这几个小贼我还没放在眼里,你和大哥走吧,再呆下去有危险,也防碍我出手。”
顾宁见顾安坚持,只得拉着不愿离开的顾槐去了旁边的大船上。
顾槐和顾宁不愿回船舱里躲着,两人抱着桅杆半蹲在船头向顾安那里张望,没一会儿就见船头之上上来了二十多个黑衣杀手,直直向顾安攻去。
顾安身手了得,与这些黑衣人交手也不落下风,直到一刻钟后又上来了十几名黑衣人,顾安才开始有些应付不来。
顾安手忙脚乱地躲过一剑,却没躲过背后拍来的一掌,这一掌拍的实成,直接一个大力将顾安拍进了江水中。
八月未的江水因雨水的关系正是泛滥之时,这里又是江中,江水湍急且深不见底,顾安善水,就是在江里游上一个来回也行,只是随着他跳下去的还有二十几名黑衣人,这些人跳下去后向顾安游去,眼见着就游到了顾安的身边,顾安抽出了匕首与这些人对持。
船上的顾槐和顾宁看的是心惊胆战,为顾安的生死担忧不已,夜深天黑之下一个晃神儿就不见了顾安的踪迹。
两人同时心中一惊,瞪大了双眼看向江中,却怎么也看不到顾安的身影,只有二十几个黑衣人在江面上排徊。
顾宁和顾槐对视一眼,咽了咽口水,悄悄地向船舱摸去。
两人哆嗦着在船舱里猫了一夜,这一夜外面打的是惊天动地,两人所在的船只也时有人影闪动,从船舱里就能听到甲板上有不少人在走动,还时不时传来厮杀和什么东西掉入江水中的声响。
直到第二天天明,顾槐和顾宁才在让顾安身边的暗卫给找了出来,两人一出来就拉着暗卫问。
“顾安呢?定国公哪去了?他有没有事?”
被两人拉着的暗卫红着眼睛回道:“国公爷掉下江了,现在……生死未卜。”
两人一惊,顿觉天都要蹋下来了。
说句大实话,顾书毓这个顾家当家人也好,大魏当家做主的皇帝魏文帝也罢,他们谁死了也与他们无关,别看是自家老爹和主子,可跟他们关系并不大。
魏文帝就不说了,他的生死与他们无关,大不了戴个孝什么的就是了,顾书毓死了他们只有伤心难过,但还没到了天要蹋下来的地步,可顾安就不一样了,他是他们的依靠,是他们的精神支柱,是顾家的希望和未来,是顾家兴起的重要保证,他没了,他们该怎么办?
顾宁倒还差一点儿,虽然惊诧于顾安落水,但他冥冥之中有种感觉,他二哥没事,他还没死。
可顾槐就不一样了,他本就没大本事,人还怂,原本能仗着胆子冲顾安要爵位,那也是因为顾安是他弟弟,也就是说他是窝里横,要是让他面对其他人打死他也不敢这么做。
顾安在时家里有什么事都可以让顾安顶着,他是国公,任谁也不敢欺负到他们顾家头上,可顾安要是不在了,顾槐就麻爪了。
尤其是在他得到那个盒后,看到了里面的东西,他就如同抱着个随时可能让他送命的毒药罐子一般,成天一惊一乍的,觉得总有人要害他。
其实他也感觉得到,那盒子里的东西并不全,至少从那天两位叔叔和顾枫的说话间露出的意思可以想到,盒子里还有一样能要人命的东西,可他检查了好几次也没查出什么东西,就知道那东西现在在顾安手里。
要说他想要那东西吗?他想,但他有贼心没贼胆,怕引火烧身,怕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怕自己死完了尸体都臭了也没人发现,于是顾槐怂了,当什么都不知道,半点没闹腾,乖乖地抱着“金盒子”
老实在一边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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