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呵呵,你都听见了啊?呵呵,我们也是听人家说的。”
福婶笑得很尴尬。
“其实梅姨也挺不容易的,一个女人孤零零的,还要养活我这么个瞎子。
倒是我拖累她了。”
一听我提到自己的眼睛,大家都很默契地不说话了,各自干自己的活。
四下安静了许多,水声哗然,听在心里却是说不出的舒服。
待大家都洗完东西,福婶坚持要送我回家,我推辞道:“不用了,刘妈等下从菜地里回来,她会带我回去的。”
“还是先走吧,”
福婶说,“刘妈那块地里面满满的全是杂草,她不知道要忙到什么时候呢。
这样吧,我们先送你回去,回头我再去跟刘妈说说。”
我只好应下。
一大群人簇拥着我往回走,大家有说有笑的,恍然间我好像又回到了过去。
记得刚从英国回来的时候,我和念乔在码头上也是像现在这般,被一大群人簇拥着,那时我们还是众星捧月的公主。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那些过去的也终究是过去了。
夏日的午后本事及其炎热的,树上传来的也是知了聒噪的叫声。
好在一路上有树荫挡着,倒也还算凉快。
偶尔有风吹到脸上,凉凉的,甚是舒服。
风中夹杂着草木的香味,清新自然。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其实,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日子简单却真实,正是妈妈想要的那种细水长流的平淡生活。
涉江采芙蓉
早上起来已是日上三竿了,我房间的窗户正对着太阳,眼睛虽瞎了,但还是可以感觉到亮亮的阳光。
我很奇怪梅姨今天怎么没有叫我起床干活,穿好衣服就直接摸到了厨房去。
“梅姨,梅姨?”
叫了几声没人应。
现在已经不早了,她大概是去了裁缝铺。
我肚子不怎么饿,呆在家里又觉得没事做,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去外面走走。
因为眼睛的缘故,梅姨向来不许我走远,顶多是托刘妈扶着我在附近散散步。
重生花样年华,玩转市井豪门,携手逆袭人生,共揽一世风云...
...
燕国骁勇善战的端荣大公主被害身亡,重生成二十一世纪的安心竹。她八岁那年,爷爷哥哥参与一座古墓考古,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她十八岁的那年,一场意外,全家穿回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她从安心竹变成了陈国底层挣扎求生的黄叶,与同穿越的家人分散,冥冥之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牵引着所有人一步步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