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琳得吃掉它,不然下一回合白车会吃掉黑后,她就要损失一枚重要棋子。
下一步,怀民把白象送到黑王前面。
又是一枚弃子。
谭琳再吃掉。
下一轮,白后走到g8。
“check。”
怀民将军。
“这两个弃子有毒。”
谭琳不禁道。
这回多想了一会儿。
用黑王吃掉白马,以此躲开白后的将军。
从刚才到现在,黑棋一直在被动吃子。
是的,被动,不吃就会被反吃。
黑棋受这些弃子胁迫,走到第五步的时候,黑王被困住了。
在白棋不断弃子之后,现在黑棋剩的兵比白棋多,但黑王被自己的兵困住了。
“邪门了。
这是什么局?”
谭琳问。
“九步杀王。”
怀民给她演示后面几步,边讲解道:“利用弃子控制王的走向,实施阻塞,把王困住再将死。”
最终,黑棋剩一王七子。
白棋剩一王一兵。
白棋胜。
白棋几乎舍弃了所有的子,只保留最后一枚小兵将死黑王,赢了棋局。
这大概是她见过的最孤独的王。
摆完棋,怀民不再关注棋盘,换了个舒适的位置半躺着。
谭琳不知他到底是在呆,还是在看远处的楚宅。
她重新摆出九步杀王局,尝试使用其他战术应战。
但不管怎么走,最后都是白棋胜。
关键在于白棋的第一步棋太妙了。
白棋以一个弃子起手,控制了整盘棋。
周怀民眯着眼晒太阳。
阳光把他的毛衣照出一种毛绒绒的温意,他似乎要睡着了。
“你会做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