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芷鸢还小的时候,就跟随改嫁的母亲去了法国,假期才回来。
一是为了补中文课,二是跟其他孩子一起参与活动,联络感情。
她跟谭琳年纪相仿,是很要好的朋友,每次来都会给她带点小礼物。
谭琳不止一次在这间屋子留宿,两人无话不谈,躲在被窝里分享过许多小秘密。
唯独喜欢过周怀民这事,谭琳没敢跟她说。
不多时,舒芙蕾就要烤好,芷鸢先喊怀民下楼,没有回应。
“大概是洗澡去了。”
她猜测。
“啊?现在?”
谭琳觉得周怀民这个澡洗得莫名其妙。
芷鸢说:“我哥他不喜欢身上有东西,估计是刚才搬东西出了汗。”
谭琳就笑道,原来他还有洁癖呢。
芷鸢声音转沉,道:“自从那次被绑架后,就成这样了。
看了很久的心理医生,现在已经好多了,起码像个正常人。
最开始的时候都不让人碰的,碰了人他就会吐,一直吐到胃里没东西才能停住。”
芷鸢讲到这,神色哀伤。
“那时候,我真以为他活不下来了。”
绑架的事谭琳也听说过。
周怀民在大学前的那个暑假失踪了好多天。
周家动人手去找,各家都有帮忙,就是找不到人。
一开始当作失踪案处理,后来收到了勒索电话,按着绑匪的指示,交了赎金才得到藏匿点的位置。
最后在一个废弃学校里找到他,整个人只剩得一口气。
谭琳还想去探望他,但那时候他拒绝了所有探视。
再次见到他,就是数年以后了。
现在谭琳才知道,原来他得了如此严重的后遗症。
她呢喃道:“还好,活下来了。”
“是啊。
后来结了婚,日子也算是稳定了。
没想到,这又离了。
我嫂子对他很好的,什么事都迁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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