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玉如风玉大人来了。”
慕容凌正在想事情的时候,管家来了,还告诉他这样一个消息。
慕容凌捉摸不定玉如风的来意,自从上次王泽死,建安王反之后,他就再也没见过玉如风,听说去云州一带办案了,不过为何会来找自己,想了想,慕容凌还是让玉如风进来了。
玉如风走进来准备行礼,被慕容凌拦住了,“玉大人,你我之间就不必多礼了,自上次一别,已经多日未见,不知玉大人上门来所谓何事?”
玉如风在慕容凌的示意下坐在另一边,很快就有人端来茶水。
“王泽之事。”
玉如风缓缓吐出四个字,不过眼里的惋惜还清晰可见。
“他不是服毒自杀了,怎么还有他的事,建安王都不在了,邺都和山城也都归顺与我嘉庆,还能有他什么事?”
慕容凌瞬间不明白了。
“殿下请看。”
玉如风从袖子里取出一方白手帕,上面有星星点点的梅花。
“什么意思?”
“王泽不是自杀的,而是被杀。”
玉如风说出这句话之后,面色也有些肃然。
“你确定?”
慕容凌也严肃起来,冷静的问道。
如果是真的,这件事就大了,建安王事件的导火线就是王泽之死,如果王泽是被谋杀的,幕后的黑手早就料到了一切,或者说这一切都在那人的掌控之中,这绝对是一件大事。
王泽已经被掩埋,这方手帕是我在他房间中找到的,他放在一个很隐秘的匣子里,收藏的很好,说明他很珍惜。
后来我去云州查案,又发现了一方一模一样的手帕。
“这也不能说明他是被谋杀的?”
慕容凌挑眉,如果单凭一方手帕绝对说明不了问题。
“这个人的死法和王泽的一模一样,就连所种之毒的种类都一模一样。
而且两人的境遇出奇的相似。”
“这确实可疑,不过还是不能完全确定,而且只有两个人也不排除偶然性。”
慕容凌考虑了一会还有很大的可疑之处。
“我知道,不过若是四皇子知道王泽临死前所说的话,就绝对不会在相信他是自杀。”
“他说了什么?”
“根据我的调查,王泽虽然是建安王的孩子,却是在建安王醉酒后被他娘亲下药有的他,作为不被期待的孩子,从小到大见过建安王的次数不超过五次,一直是她娘亲争宠的武器,后来发现不被待见,就疏远了他,一直带在个小房子里。
直到建安王用到他的时候,才被放出来,来到京都,如果只是这样,他的死就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毕竟他临死说的话,生无可恋,死亦何惧。
确实迷惑了我,让我以为他是真的不留恋这个世间,直到找到着方手帕。
这是他珍藏已久的一方手帕,上面的图案都已经泛黄了,如果真的不留恋,怎么可能还留着这手帕,而且在他被关在房间里的十几年,他见过一位女子。
估计这位女子就是手帕的主人,等到他到了京都,终于有了一些自由,怎么可能不去找那个女子,以他的身份地位,这位手帕的主人怎么可能不动心,除非她根本不喜欢王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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