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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齐捏了捏眉心。
凌屿似乎蒙着被子笑了一下,看不见嘴角,眼尾是弯着的。
他很快又抱着被子咳了起来,这次连头都闷闷地跟着疼。
他用掌根使劲按着眉头,又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陆知齐单手撑在凌屿的枕头边,在抽屉里翻找着喉糖,边寻边说:“真是。
别总是折腾自己,最后受累的还是我。”
“知道了,我...”
凌屿还欲再说,嘴里已经被塞了一颗糖。
柠檬味的,冰冰凉凉的,从喉咙一路熨帖滑下去,凌屿舒服得几乎要打了个颤。
“吃完漱口,然后睡觉。”
陆知齐替他拉高被角,转身要走,却被凌屿猛地抓住了袖口。
“那个...我明天考试。
月考,很重要。”
“我知道。
怎么了,紧张?”
凌屿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他半撑着身体,渴望地看向陆知齐,红着耳根低声问道:“你能不能...陪我一会儿?”
“……”
“...不行吗?”
“倒不是。”
陆知齐回书房取了本书,坐在台灯旁,一页页地翻读过去。
陆知齐的法语念得低沉温润,像是流水淌过石头,听着就觉得沁人心脾,只不过,凌屿一个单词都不明白。
“非得读法语原著吗?我听不懂。”
面对皱眉的凌屿,陆知齐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理所应当地说:“听不懂就对了。
催眠。”
“...我,我知道了。
你放开。”
掌心间的睫毛抖得厉害,陆知齐慢慢松开了手,凌屿立刻拉起被子蒙过头,转身背对着某个欲望之源。
陆知齐稍微倾身,二指捏起被角,好笑地说:“你多大了,还这么别扭?又想撒娇、又觉得害羞?”
“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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