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承稷看向她,语气不好地问:“今日抱你的那个男人跟你是什么关系?”
梁晚忆皱了皱眉,一时之间她都没有意识到楚承稷说的是谁、
“哦,你说他啊,那是我的师兄啊。”
“师兄?可你之前说那是你的兄长?”
楚承稷的话语看似咄咄逼人,但细细看他的神色,他脸上竟然还有些委屈。
“我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兄长。
在我眼里,他就是我的兄长啊,有什么问题?”
梁晚忆理所当然地说。
楚承稷简直要被气笑了,“师兄和兄长能一样吗?”
“不一样吗?”
梁晚忆反问道。
楚承稷气得别过脸去,暗暗地平息自己的情绪。
过了一会儿,楚承稷又冷静下来问:“你确定你只是把他当兄长吗?”
“要不然呢?”
梁晚忆反呛了他一声。
“楚禾,你怎么那么庸俗啊。
难道在你看来,只要是男女之间就要有私情吗?”
梁晚忆恶狠狠地瞪了楚承稷一眼。
梁晚忆始终相信有一种感情可以越友谊和男女之情,她和温流便是这种感情。
见梁晚忆这般情状,楚承稷反而笑了起来。
只要梁晚忆不喜欢他便好,无论温流的心思是怎么样的,这都影响不了他们。
见楚承稷又莫名其妙地笑了笑,梁晚忆奇怪地问:“你又笑什么?”
“我高兴啊晚晚。”
楚承稷很是自然地回答。
但是梁晚忆显然不是那么自在,“你叫我什么?”
“晚晚啊。”
楚承稷笑了笑。
“不可以这么叫你吗?”
温流叫她“晚忆”
,那他就要比温流更加亲密。
“额……”
梁晚忆面露尴尬,“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感觉有点奇怪。”
楚承稷给梁晚忆倒了一杯水,“听习惯了就不会觉得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