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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
“好。”
离开的时候,许言依依不舍地站在原地。
看着谢晨的背影越来越远,单纯而真挚的初恋在人影消失的同时画上句号。
谢晨回到家,就见韩诺安静看书,见他回来,视线挑起,目光落在手表上,心里顿觉舒服多了。
他随口问了一句:“玩儿的开心吗?”
谢晨现在也学聪明了,自己媳妇儿是律师,最爱挖坑。
这就是个陷阱题,说开心,那必然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说不开心,他保管会问,那你怎么不多玩会儿。
左右都是送命,还不如认错。
谢晨讪笑凑过来,亲亲韩诺的脸蛋儿。
“媳妇儿我错了行不行,我都跟他解释清楚了,你别计较了,别生我气了。”
韩诺牵了牵唇角:“下不为例。”
“绝对不例!”
谢晨贴在他耳边暧昧低语:“不过媳妇儿,我没助理了,要不你勉为其难,帮帮我吧,啊?”
韩诺好笑地扫他一眼:“你是想让我伺候你吧?”
“话不能这么说啊,你白天伺候我,我晚上伺候你呗。”
“滚你的!”
软磨硬泡,韩诺被缠的受不住,才终于答应下来。
谢晨说的伺候那就真不带含糊的,带人去上班,却不叫人做事。
处不处理文件,都让韩诺坐他怀里,亲亲抱抱的总也不撒手。
一向不睡午觉的人,一到中午就拉着人进办公室的房间里睡觉。
嘴里说着让韩诺好好休息,实际上就是想做坏事。
在办公室里给人伺候一回,回家在床上又伺候一回。
连续三天,把韩诺直接榨干,腰都直不起来。
等第四天,他又想扒人衣服的时候,韩诺连挣扎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
这样高频率的负距离接触,他真心承受不起。
“你是不是想让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