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酒店有十几、二十几的楼层,民宿很少有三层楼以上,我们十几个人分散三个相对独立的民宿,前后挨着,但有各自的院落和分界线。
我和他住的房间在后院,陈揽朝撑起一把伞走进雨幕,“我想把你同化,一起去祸害别人。”
风吹斜雨丝,细细密密地打在伞面,路灯拉长两个人的身影,高高瘦瘦,蔓延到很远很远的地方,直到遇见下一盏光明。
晚间气温低,再加上山风掠山头,穿短袖实在冷,我的外套搭在椅背,做游戏时还想着雨大,要带上,哪知出门前光顾着打听房间在哪,却忘记了带衣服。
扶正他往我这边倾斜的伞柄,我拉低伞挡住一部分风,离近了把人搂到怀里,捂住他冰凉的手臂,“我娇贵的小金花可不能受风吹雨打。”
他低低笑道:“在唱歌吗?”
明明是在念词,他说我在唱歌,有这样唱的歌吗?还是说我说话带调子?
“我会唱的,”
我想起电视上播放的一首老歌,哼唱起熟悉的旋律,因有些冷,上下牙齿发抖着打架,调跑到东南西北各个角落,好歹拼拼凑凑还能唱出一两句。
“玲珑少年在岸上,守候一生的时光,为何没能做个你盼望的新娘……”
唱了两句,我弯着拇指和食指,从虎口圈住路灯光影,像极了每日午后的碎太阳,“我妈爱听这首歌,她以前喜欢,现在形成习惯,偶尔哼上两句,有时在唱别的歌,唱着唱着自然而然接到这首歌的调子和歌词。”
“在我们老家咸畔,你应该没听说过那地方,山多,水也多,小时候她在水边洗衣服,我下水捞鱼虾,”
我给他比划一下,捏着两个手指头,五六厘米左右,“大约这么大,也有大鱼,不过大鱼聪明溜得快,我坐在水边撒下鱼饵,会有很多鱼围过来,运气好的话碰到蠢一点的鱼,兴许能抓到一只晚上开荤。”
我描绘小时候的回忆,讲了东边的山,西边的日落,台阶长满的苔藓,田地里的稻草人,以及连绵不断的雨。
三分钟的路程走了十分钟还没到,我搂住他绕过青石板的浅水洼,他轻叹道:“要是早点遇见你就好了。”
“别了吧,要是赶上我家特别乱的那些年,我又打架又斗殴,脸上挂着伤跟流浪的小土狗一样,哪有勇气面对你,更不用提主动追求了。”
句句属实,那时我落魄不堪,见了他一定会躲着走吧,捂着喜欢,藏着心动,只想别让他注意到我,别让他同情心泛滥。
说着我笑了起来,庆幸天时地利人和,幸好命途坎坷,下个转角,下个明天,我们相遇又重逢。
“再说了你肯定不会去苍蝇满天飞、老鼠遍地跑的饭馆吃饭,我一放学就要去那打工,别的地方也找不见我。”
太气人了,一天二十的工资说干就干,我年纪小身板小,能找到的兼职只有学校后一街的苍蝇馆刷盘子端菜,为了填饱肚子没骨气地干活,连挑三拣四的权利都没有,我差点举报他虐待童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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