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晴,雨水洗过的天空蓝得清澈,我醒得比以往早了两个点,可以说是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处于迷迷糊糊待机的状态,根本没有睡着,只觉得枕头和床褥怎么睡怎么别扭,又怕辗转反侧把他吵醒,干脆朝向一个方向放空大脑。
下楼刷牙洗脸,我碰见主人家骑摩托买菜回来,打了个招呼,跟他一块把车推到车棚里,看见一辆老式自行车。
“还能骑吗?”
“能是能,应该不会很好骑。”
主人家找出润滑油往车链条滴了几滴,擦了擦灰让我试试能行吗。
我多少年没骑过自行车了,车把跟我作对一样,骑车出去兜了一圈,山下老街空无一人,我四处乱晃和自行车磨合。
路过街角花店买了一些风信子、风铃和鼠尾草,店主小姐和我一起插在车筐里,我将几支浅色的花简单扎成一束,拿在手里悠悠骑回去了。
陈揽朝给我打电话,听出他是刚醒,有气无力的样子,懒懒道:“在哪?”
我拍了拍车把,稳稳停在门口,单腿撑起自行车原地画了一个半圆,“门口,开车来接你。”
陈揽朝挂断电话,他换了一身休闲装,奶白色短袖和黑色长裤,刚睡醒的头发有些蓬松和散乱,和平时一丝不茍的陈总判若两人,掺杂了一点生活气息。
他慢慢走来,我吹了个流氓哨,把花捧给他,“花送你,用你交换。”
“好啊。”
陈揽朝的瞳孔颜色浅,如同浑然天成的琥珀,弯了一下眼睛,浓郁的笑意像是泛滥的春水。
他接过花,“方航刚刚打电话说大家去湖边钓鱼,我让他先走了,等你回来带我去,正好你有辆车子。”
“上来,坐稳了。”
我有些得意,等他跨坐在后座,一手拿花,一手抓住我的衣角,我问他,“坐过别人的副驾,你坐过别人的后座吗?”
“没有。”
他的回答在我意料之中,我单手骑车,车子不稳晃晃悠悠,车轮蛇形走位。
“所以你不知道,其实坐后座要搂住前面人的腰才能坐稳,这样下坡路不会颠下去。”
陈揽朝听话地双手环住我的腰,脸贴在我的后背,小心地不去碰我后腰敏感部位,“我怕你痒,这样一摔摔两个人,起码我颠下去摔我一个。”
他不介意再养一只猫
他们比我们早到很长时间,方航和庄奕在整理鱼竿,见我们姗姗来迟,先啧啧两声,问:“返程怎么办呢?都是上坡。”
“说的跟你的车装不下人一样。”
陈揽朝慢条斯理拿着鱼竿,头也不回地走向大部队,挑了个相对偏远的地方,“不抢你的鱼。”
庄奕递给我另一个鱼竿,“早上吃过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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