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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沈余谈恋爱也考虑这么多吗?”
关于钱,关于财产什么的,我总觉得他多虑了,可他说是就是吧。
问出来的那一刻我后悔了,不该问的,在我揪着他衣领警告他别管我的事,我就知道他和我不是一路人,现在却要蛮不讲理地等量代换,我最不该代他们的。
他说没有纯粹的感情,我想应该由纯粹的人填补这一空档。
不去管感情所牵扯的一系列问题,只要我想谈就谈,我想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就在一起,不考虑后果,不计较得失,但现在从我嘴里说出来其实挺没底气的。
感情被推上塔尖,基石是用我认为的那些身外之物、纯粹之外的东西搭建的,因为我一无所有,一无所有的人最爱想一些不切实际的。
总归是他说的那样,我还年轻,对社会的险恶一概不知,愣头愣脑自以为是洒脱。
“我们和你都不一样。”
他的神色黯淡下去,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说,“只要我们两个还活着,就逃不出家庭的压力,陈揽朝也是一样,所以我才觉得他的做法有问题。”
“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
我妈都没这样和我掏心掏肺。
他等着一个肯定的回答,我挥去脑海里乱成一团的杂乱想法,略有敷衍地说:“我信你。”
我看着易久安认真开车的侧脸,降落半扇车窗,风灌进车厢,很没义气的说:“别对我太好,我会做些忘恩负义的事。”
“郁郁,你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但是不要插朋友两刀。”
易久安开了个玩笑。
“你有自己的主见,那不叫忘恩负义,坚持自己就好了,每个人看待事物的角度不同,你不能总是被别人的思想左右。”
我将要有所感慨,易久安正经不过三秒,斜着眼笑,“事成与不成,别忘了哥的好处,他很有钱,如果你是因为这个和他在一起,那我绝对绕地球跑两圈地那种佩服你。”
我晕,什么奇葩的形容。
“可别,我不爱钱。”
他撇着嘴学我说话,眉毛扬到头顶去了,摇头晃脑地说:“我~不~爱~钱~,别整那些虚的,你以为我信哦。”
宴席ing
刚入学心比天高,妄想大展宏图,觉得自己牛上了天,社团学长到宿舍拉人,就这样我被连忽悠带骗报了三四个社团。
宿舍的舍长严汐岳来自北方,为人热情待我很好,欢欣踊跃报名参加各类竞赛和活动。
对,他做什么都要拉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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