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那几天我吃饭慢吞吞的,这么多年没养成的细嚼慢咽竟此刻无师自通,主要因为太烫的吃不得,偏偏食堂的饭面向全体师生,保证质量的同时也贴心地保证温度。
吃到最后食堂仅剩我自己,打扫卫生的阿姨私下讨论说我脑子有点问题,进食慢不能催,然后被我听到了,暴击脆弱的小心灵。
此后即使上午下午连着有课,我来回奔波往返于学校和家,也绝不在食堂用餐了。
提前准备的肉菜蛋确实没浪费,易久安一日三餐皆是自己下厨,次次变着花样做饭,令人垂涎三尺,我都快忘记是馋的还是疼的。
看一眼,确认是我享受不到的待遇。
他盛了一碗汤端到我面前,搅动里面的排骨和玉米,看我捂着嘴的样子,“不至于吧。”
我摇摇头,舌头挡住溃烂的伤口,来不及品尝直接咽下去,“你不懂。”
易久安说他有个偏方,我对他是百分百信任,其中不乏病急乱投医的因素在里面,躺尸一样任凭他掰开我的嘴,往口腔溃疡的地方倒了一些不知名的粉末。
那东西见效特快,倒不是说痊愈了,而是一团火从伤口一路蔓延到全身,钻心地疼,窜上脑门把眼泪逼出来了。
痛感麻痹全身经脉,舌头麻木尝不出是苦还是咸,只觉得有些呛人。
那只狗还在那说风凉话,“疼就对了,疼说明快好了。”
我的眼泪止都止不住,扒着易久安的胳膊往上爬,连带着打了两个喷嚏,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往他身上蹭。
“求你告诉我,你到底用了什么?”
“辣椒粉,听说多刺激刺激好得快。”
他搁那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转眼看见我离开了,“做什么去?”
“站那别动,等我拿刀砍你。”
我冲进厨房拿了一把锋利的菜刀,至于为什么锋利,我看见易久安拿它来剁骨头,说好久没有用过这么顺手的刀了。
顺手,我倒要看看有多顺手。
“别冲动,砍死我倒不是大事,主要我担心你会因故意杀人罪进监狱受苦。”
易久安举手投降,我一边追着他满屋子跑,一边用纸巾兜住淌出来的口水,又狼狈又丢人。
“我在地里长眠,你在狱里饱经风霜,咱俩谁也不能照顾谁,多叫人可怜的小白菜。”
“不需要。”
当然到底是我更胜一筹,拿起拖鞋扔过去,易久安防不胜防,撞上了紧锁的玻璃柜,然后扶着头被我摁在地上。
我提起菜刀架在他脖子上,冷眼看着他可怜巴巴地求饶,心里没有掀起一丝波澜。
“好汉,手下留情。”
我锁住他的手腕,把他狠狠揍了一顿,道理是什么,道理是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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