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面前不就有个现成的吗?”
我挥着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刷存在感,急忙表真心,“你喜欢我吧,我对你好。”
陈揽朝好整以暇地听着,“怎么对我好?”
服务员端盘子路过,隔壁一间似乎在办生日会,喧哗声吵得我脑袋昏沉,想说什么便放宽心说了,“就算你要星星我也给你摘。”
陈揽朝给服务员让路,往前压下身体,直接把我包裹进他怀里。
这样一来我整个人贴在墙上,看着近在咫尺的冰激凌咬了一口,陈揽朝揉了揉我的头,说:“乖啊,我不要星星。”
“那你要什么?”
我想,他要什么都可以。
只要他想要,我全部给他。
他视线与我平齐,认真地说:“我想要的已经得到了。”
我还没给,就已经得到了?
火锅店里热气腾腾,烘烤着我的脸噌一下红了,在他的鼻尖和我仅剩一厘米的距离,我傻不愣登地用手扇扇风,“好热。”
陈揽朝及时打住,很轻地眨了下眼睛,然后他往后退了一步,将胳膊穿过我腋下,架着我走出挂满灯笼的长廊。
昏昏暗暗的光照不清脚底的路,我双腿发软,像是踩在棉花上。
冷风一吹醒了神,回想起刚才的画面,那距离,那氛围,还飘着纱一般的白雾,空气中弥漫热辣滚烫的肥牛香味,两个人挤在空无一人的走廊,呼吸越来越近,原来……
原来他有意吻我,结果被我一句扫兴的话憋了回去。
苍天啊,我做了什么!
!
早知道不提了。
我应该翻身把他摁在墙上亲得五迷三道,分不清东南西北,而不是打断他主动的索吻。
喝酒误事,别人喝醉容易做冲动的事,到我这反而做不冲动的事,不过结果是一样的——醒来会后悔。
中途清醒最悲催,是继续呢,还是停止呢。
就比如现在,我是继续维持清高人设呢,还是让脑中有个大概、却没来得及成型的画面变为现实,真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
左边额头传来阵阵发麻的疼,我以为是思绪乱成一团麻产生的幻痛,结果是真痛,像有人用锄头凿我的脑壳。
我捂住头龇牙咧嘴地说:“头好疼。”
陈揽朝确保我能站稳后放开手,借着灯光看我脑门肿起来的一块,“不疼才怪,你刚才撞门上了。”
这地板砖还挺精致的,连个地缝都没有。
“疼得厉害吗?附近有家医院,我们先去医院看看再说。”
他见我低着头沉默,终于发现不对劲了,“怎么了?”
“补偿你。”
我注视他的眼睛,二话不说将唇贴上去,触碰到同样软乎乎的双唇,我痴迷于此种乐趣流连忘返。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生活的年月,水自流时光阴蹉跎,当回忆起光阴在岁月划痕时,总觉得该留住些美好。城市最底层的平凡生活,也许我们可以从平凡中读懂人生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小市场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试飞员秦风,从七十年代末期,一步步地走来,见证着一款款战机的腾飞,歼七,歼八,飞豹,枭龙,歼十见证着祖国走向大国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