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我不知道为什么恩爱的两个人能说分开就分开。
后来新婚夜那晚,我哥抛下新娘睡在沙发上,我看着他,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你喜欢他什么?就因为他喜欢你,从小到大爸妈和哥哥给你的爱不少。”
陈话详搁下手中的酒杯,看他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那就答应他,小孩子之间开个玩笑不足为过,以后迟早要回归正轨,提前玩玩不打紧,别太当真。”
感情不值一提,它要是重要呢,就是璀璨夺目的珍珠,它要是不重要呢,就是烂大街的破石头,甚至是从另一种生物体内强行剥离的烂石头。
爱一文不值,总有人是那个例外。
强行安在他身上的枷锁,他有什么能力摆脱,他百口莫辩。
』
陈揽朝用第三人称转述,神色很平静,一点起伏都没有,平静到让我以为他在八卦别人的事。
气氛压抑得喘不过气,我抖开手边的外套披在陈揽朝身上,然后扣住他肩头把人往怀里搂。
“原本我以为我的未来一片漆黑,在那之后我明白,呵,这不是一眼看到头了吗?”
他说,“等我到了适婚年纪,父亲故技重施,用事业压我,逼我与阮钦订婚。”
阻碍我们的何止这些。
我问:“为什么现在和我说?”
“早晚要解释清楚的,而现在是因为我想追你,追人就得拿出追人的态度,不能让误会成为破坏感情基础的罪魁祸首。”
他说了好长一段话,我满脑子回荡着“吧啦吧啦,我想追你,吧啦吧啦吧啦。”
我整个人好像炸开了,飘到云端见到佛祖,他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不听不听,我捂住耳朵跑了。
半路遇见拿着弓箭的光屁股小孩,他二话不说举起箭瞄准我,“嗖”
的一声,我被击个正着。
然后的然后,我一脚踩空回到现实,怀里搂的人眨着明亮的眼睛看我,带着疑问,藏着渴求。
为何如此惹人生怜,看得我春心荡漾,偏生这个让我醉生梦死的人纯情的问我“现在开始,晚了吗?”
完了完了,救护车,helpme!
!
SOS!
!
哇,好正式的表白,如果忽视一直试图往我身上啃一口的死蚊子的话,在我耳边嗡嗡嗡,真毁气氛。
你没老婆吗?回去抱你老婆去,别来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