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安,岁安...”
梵筠声低声念着,不自觉漾起笑容,“真好的名字。
给你取这个名字的人一定很爱你。”
戚岁安搁置毛笔的手一顿,微微垂下眸,甚至一时不知这世上是否还有没有比这更好笑的笑话。
“写好了。”
梵筠声拿起契纸看了看,然后打开从老三未尽桌案上顺来的印泥,“来,摁个手...”
他话还没说完,戚岁安已经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面无表情地摁了上去,在契纸上留下了鲜红的指印。
“你...”
梵筠声愣了一下,随后收起了印泥,对准自己的食指,也咬了下去。
像是一种较劲,或者是在攀比到底谁更疯一点。
他将指印紧紧落在戚岁安的指印旁边,完事后弹了弹指尖多余的血迹,悠悠道:“不愿意做阎殿夫人,那就做我的仆人喽~”
戚岁安看他笑得春风得意,意识到这主仆契大概是对仆从有什么单向约束,不然这人不会开心成这样。
果不其然,梵筠声朝他勾了勾手指,俯身笑道:“叫声主人听听。”
戚岁安极其抗拒地皱起眉,但嘴巴却不受控制的张开,从喉间极不情愿地挤出两个字:“...主人。”
居然比想象中的还动听。
梵筠声似乎能捕捉到一些主仆话本里的,独属于上位者的快乐了。
不过他还是比较喜欢纯粹一些的爱恋故事,即使他现在做的并不是什么纯粹的事。
他拿扇子遮住半张脸,细细品味着这声不情不愿的“主人”
。
还真是...别有趣味。
戚岁安神色淡漠地攥住拳头,嗯,很好。
他再一次把魂飞魄散这件事提上了日程。
只要自己死得快,这人自然不会再得逞。
看他这么开心得意,比自己死不了还难受。
梵筠声想起什么,在自己衣袖里摸索了一会儿,摸出一瓶丹药,外观和他先前给欢欢的那瓶很像,但这瓶容量要大很多。
他把丹药摆在戚岁安跟前,“丹药收着,每日服一粒。”
戚岁安点点头。
好,回头我就扔了。
他把药瓶收进怀里。
“什么时辰了...”
梵筠声眯着眼往窗外望去,黄金楼背面的钟楼上悬着一张巨大的表盘,指针指向午时三刻。
竟然已经午时了...怪不得芙倾不见踪影,该是去人皮铺子画人皮去了。
他和芙倾是黄金楼里明面儿上最闲的官,每天午时就算下工了。
下工后他一般会回自己府上种花,或者去西街买衣裳,而芙倾则要么待在楼里围着未言打转,要么去自己铺子里画皮。
战战兢兢的日向镜,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宝物在宝蓝色的转生眼中,火影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的呢?...
这是人类和古神族之间的战争,追溯到太古,延伸至未来,贯穿历史长河,谱写史诗。古神们带着破碎的世界入侵现实。亘古的隐秘神话揭露真相。升华者在时空的间隙穿梭,往返两界。现实与超凡,刀与剑,血与火。当末日降临,古神从长眠里苏醒。大幕渐起我的父亲曾因调查某位神明的复活而失踪,至今生死未卜。我很慌,但不完全慌。因为那个被复活的神明,就是我。...
遇见何以安之前的傅聿城,是临海市人人退避三舍,不敢招惹的真大佬,毕竟他从不给任何人留面子,也不看任何人的面子!但是遇到了她之后的男人,却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呼吁和平,遇到事情不再喊打喊杀,而是要所有人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说清楚的和善大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