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摸着胡子的阎王忽然听见身侧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声,声势之大,简直是要把骨头架子咳散架的程度。
梵筠声忘我地表演了起来,反正鬼魂是咳不出血的,只要装得吓人些,动摇这位冥主大人的判断即可。
果然,南荣锦忧心忡忡地朝他看过来,“筠声哥哥,你还好么。”
这家伙怎么净爱问废话?
还有,谁是他哥哥?冥主年纪再小,也一千来岁了吧,跟他这儿装什么嫩呢!
搞得他们多亲近似的。
“回冥主大人,我没事,只是...若这种事再轮到我头上一次,那我...可真的无法保证有没有事了。”
表演欲上来了,他很快找到了感觉,在身侧戚岁安复杂的目光中道:“虽说我这七阎殿的确没什么用,有或无对地府毫无区别。
只是...我心系地府的大家,若是换作旁的同僚受到如此劫难,地府怕是要掀起不小的风波。”
他哑着嗓子,又低咳了两声,说话的声音虚得像是没长声带空出气似的:“...我死不足惜,只盼望大家都能平安。”
这时,梵筠声身侧那个一只手扶着他的肩、另一只手已经开始悄悄攥住他掌心探查魂魄状态的戚岁安神色又复杂了起来。
还是老样子,半残不残,和他差不多。
他瞄了眼正入戏的梵筠声...罢了,孰真孰假的,随便吧。
既然梵筠声想演,那便任他演去。
经过一些简单的心理建设,戚岁安脸上那难言的复杂表情终于转变为了实质的担忧神色。
梵筠声瞥他的时候看见他那表情,差点没绷住笑出声来。
岁安,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一本正经苦大仇深的样子真的很好笑。
有种装丧未遂反而像是在刻意扮丑的滑稽。
哈哈哈,可爱。
南荣锦坐在高位上的屁|股不安地挪动了下,身子向前倾着,“筠声哥哥怎么能这么说自己?明砚衙主轮回历劫,你的法力在如今的地府数一数二,怎么能这般妄自菲薄?”
明砚,也就是那时机不赶巧轮回历劫去了的无冥衙主。
是地府众鬼之中法力最高的一个。
梵筠声噎了下,顺着就敢胡说:“冥主大人有所不知,我魂魄伤得太重,连法力也受了波及,如今...只剩之前的半数了,想来在地府已排不上名号。”
一些异样的感觉涌如脑中,但他还不敢确定。
只听冥主道:“真的这么严重吗?筠声哥哥若不嫌弃,不妨让我看看。”
这话并不是空穴来风的客套话。
除了现在的南荣锦,过往的历任冥主都是因魂力强大,且具备修补魂魄的天资才成了天道命定之人。
济魂堂的医士都是半吊子的原因也在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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