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福叔两人也很忙。
更重要的是,迄今为止,还没有找到人支付这些医学费。
虽然不多,可任冬四人的费用也过万了。”
郝大根端起陶瓷茶几浅饮两口,放下杯子,一阵苦笑,“尤其是任冬。
他一个人的费用过四千了。
家里有点钱,却不多,老婆要生孩子,又是一笔不菲的费用。
蛋疼啊!”
“郝村长。
行了。
这儿没有外人。
有些事,我们开门见山、单刀直入的说吧。
关于医疗基金的事,陈镇长和我谈过了。
我觉得,这是好事。
必须尽快成立。
可是……”
“王同学,我明白。
医疗基金的事,事关全镇村民看病的大事。
尤其是看不起病的村民。
你放心吧,这事儿的功劳不会落到男人婆头上,当然,也轮不到我郝大根。”
郝大根端起杯子,大大喝了一口,“你分管全镇医疗卫生。
乡村医疗搞上去了,自然是你的功劳。
政绩册上,当然是你的大名。
全镇村民,感激的人也是你。
所有好处,都是你的。”
“郝村长,你误会了。
我不是这意思。
真的。
正如你所说,我分管医疗卫生。
把乡村医疗搞上去,是我的分内之事,应尽之责。
不敢谈功劳二字。
我说的是……”
“王家明同学,行了。
你不好意思说,我替你说吧。”
陈欣然放下杯子,瞪了王家明一眼,开门见山捅破王家明的顾虑。
一、松木镇不止一家医院。
虽然都是私立的,却有优劣之分,强弱之别。
二、一时之间,找不合适的人主管基金的事。
今晚聚会,就是想商量这个问题,希望尽快解决了。
“不是吧?”
郝大根放下杯子,眼睛瞪的比鸡蛋还大,移动目光,来回扫视王家明和陈欣然两人,“这种小事,还要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