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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然被这么撩拨着,不禁有些动情,结婚纪念日这当然是必不可少的曲目,而且自从她来大姨妈后,已经近二十天没有进行该项运动了。
于是郝然沉入其中,放任自己享受这些,甚至抬手回应他。
当她吻爬过齐程胸前两座贲起的带着柔软白色胸毛的肌肉山,心里的违合感还不太强,可是当吻一路蜿蜒往下至过度起伏有致的腹肌上时,原本有点充血的**却逐渐消软……怎么会感觉这里变大了?是错觉吗,记得他们上一次那啥时,明明这里还很平坦正常的……
接着郝然抱着疑惑顺着隆起的腹肌吻了下去……
——好大
——好大,怎么这么点时间就从黄瓜变成了粗壮加长版黄瓜,从粗壮加长版黄瓜变成了巨无霸黄瓜……
郝然双膝跪在他的两腿间呆滞无语。
看着他勃、起后的雄厚本钱,她身体泛起的潮热和某处的**,一下子性致全消。
这……叫她怎么做得下去?
郝然目测现在的齐程应有两米五高,一双结实的长腿站起就快到她胸的高度,两条大腿像树干一样粗,若用狗趴式SEX,那齐程在她背后简直就像大狼犬上吉娃娃!
若从正面来SEX,光他那壮实的身体压在郝然身上上的重量,她提腰想动都动不了,更不要说螺丝和螺帽的问题了……
因为齐程勃、起后的雄壮本钱,几乎和她的半截手臂一样长──(请自行想象……)
这时候若她说想要打退堂鼓不知道会如何?郝然思索这种可能性,背上开始冒冷汗。
当然不行!
今天是结婚六周年纪念日,都进展到这里了,若说不做了,怎么说都交代不过去。
郝然垂首默然,眼前望去净是齐程腹部肉块垒垒的小山,她忽然有一股好想哭的冲动,心里苦涩得不行,被视觉效果冲击得突然觉得有些后怕了。
就在她苦思想找一个好借口脱身之际,一只手落到了她的腹部下方,手指灵活的深入某处,顿时郝然觉得又热又麻又痒,一股热流向下腹流去,她有些不安的磨蹭着身子,强忍住这种想缓
解的感觉,努力推开他的手,道:“啊,老公,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
她说着便从齐程的身上跳开。
由于郝然的动作太突然,齐程自然一脸愕然,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会有这样的举动。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忘了洗澡……”
然后呢?快编出一个借口啊──偏偏心愈急,口舌也跟着愈不灵活。
郝然断断续续的说了半天,始终没说出要啥所以然,只好在话尾端强调,“你知道的,不洗澡很不卫生的,这样不好,这样你容易得男科病,我容易得妇科病……这里没医生,不好不好的……”
郝然拉哩拉杂说了一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她只求老天爷能让她安然脱身,现在她对某庞然大物真是一点准备也没有……郝然在心中默默祈祷。
其实白痴听也知道这是推托之词,这些废话删减后用五字真义就能表达,那就是──
我不想做了!
齐程脸色先是疑惑,若有所思片刻后,再是一沉,他是兽化了,但没还没变傻,于是从床上坐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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