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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了解了十七殿下的来意,本想让他们直接见面的,可她想了想大公主的状态,又犹豫的拿不定主意,她知道大公主现在很危险,她甚至不能直接告诉她十七殿下来了。
十七殿下看她为难:“你别急,我们里外应合,小妺说让我用苦肉计。
你看这天时地利人和什么的基本都到位了,如果橘知心里有我的话,她一定不舍得我受苦。”
明月手遮着额看了看天:“也是,这么热的天,在太阳底下站个一小会,也是不好受的。
你放心,大公主心里绝对有殿下,您寄过来的信她都好好收藏着。
每每闲暇无趣,她都会拿出来看,一看能看好几个时辰,我怎么唤她都不行。”
十七殿下一直以为只有自己才这样,将那些书信细细品味反复读阅,原来对方也是。
这种事真是太美好了,他一想到这里心就像被填满一样幸福。
十七殿下仰着头眼里含着泪光:“明月,我心里的这份感受,可能无法用言语表达。
我对橘知的心,真想让她感受到。”
明月欣慰的说:“一定能的,一定能的。”
此时一个婢女从橘知寝内跑了出来,她来到明月身边慌张的说:“不好了,不好了,公主她,公主她在烧信,我们怎么拦都拦不住,明月你快去看看大公主!”
明月一听赶忙跑了过去。
炙热的烈阳下只剩十七殿下,在滚烫的世界里蒸腾着。
他的脑子像烤坏了似的,不停播放着那个婢女的话,公主在烧信,公主在烧信......
他痛苦的抱着头:你到底在想什么,到底是什么样的痛苦,才让你做出这种事来,那些重要的书信,你怎么能烧呢?你烧的可不是书信啊,那是我的心呢。
明月端着盆水冲了进去,浇灭了火盆里的火,又叫人将屋里的灰烬清理干净。
她两手紧紧攥着橘知的手,深怕她挣脱跑到她不知道的角落躲着。
这个公主府太大了,日日年年静的发慌,根本没什么人烟气,简直就像为她精心打造的牢笼。
明月看着一言不语的她哽咽的问:“橘知公主,我不知道这两天,你在害怕什么,我不管你在害怕什么,我都希望你能跟我说说,就像以前一样跟我说说。
虽然我什么也做不了,但总比你一个人受着好吧。”
橘知公主听此缓慢地说:“我......可能只是父皇安抚宰相的一枚棋子,宰相的势力太大了,大的可以让驸马随心所欲胡作非为。
父皇从没问过我,过的幸不幸福。
我按部就班的,按着他的意思,住进了这个地方。
我要是寻常人家的女子就好了,可偏偏生在了这无情的帝王家。”
明月:“如果此生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呢?”
橘知公主眼神暗淡的回:“即便有又如何,在这个世界,所有人看重的都是出生、名誉、清白,而我早已一无所有,没有人会接受一个被践踏过的物件。
这个世界太残忍了,他们对一些东西的刻薄,简直让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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