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来,抱着她的肩膀,低头问她哪儿疼。
她红着脸不说话,他又动了起来,她又喊疼,他亲亲她的唇“那我轻点好不好”
她打了一下他的后背“不是那儿”
他边动边问“那是哪儿”
她握着他的手捂在自己心口“这儿疼。”
他会错意,低下头“那亲亲”
她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今天晚上一点都不在状态,脑海里总会想他和别的女人在床上的样子,他这样会哄人,是不是也拿跟她说的话去哄别人
想到这个她的一颗心就像是被人攥在手里,狠狠地捏着,疼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抱着他的头“你不许这样对别的女人。”
说完她就后悔了,赶紧心虚地抱住他的头,对着他的脑门一顿狠亲,企图把刚才这句话给盖过去。
陆澈道听了这话,只觉心中一暖,忽然就见她铺天盖地地吻了过来,下腹一热,使劲儿往前顶了数十下。
一夜好眠。
眨眼到了深冬,范宜襄前些日子熬了几个大夜,终于把陆澈说的那个荷包给做了出来,这可真是她一针一线缝出来的,没一点偷工减料。
方嬷嬷本来想等着她睡下了,偷偷拿过来帮她添几道线,不是帮夫人做,是夫人有几个地方实在是缝错了,要是继续下去,回头还得拆了重头再来,她找了一圈,实在找不到那荷包被夫人藏在哪儿了。
等第二天,就见夫人从枕头底下拿出来,而且夫人还特意瞪了她一眼,那眼神明显就是别想半夜偷偷替我缝
方嬷嬷心里叫屈我的天老爷奴才就是想帮您改改针路。
而且夫人在缝的时候,还不许别人插话,一开始还比较谦虚,问这个问那个,等差不多了,她上手了,别人要再提醒她些什么,她就一眼瞪过去,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她说“我得自己摸索着来,要是你们都帮我,那还是我亲手做的吗”
所以,她一个荷包做了大半个月才做好。
等送到陆澈手上的时候,他像是得了个大宝贝,来来回回地放在手心里翻,不住地点头“好,襄襄亲手做的就是好。”
方嬷嬷垂目站在一旁是好,针脚全都歪了,鸳鸯绣的跟个胖头鹅似的。
不过谁叫是夫人做的呢。
方嬷嬷没想到,灾难其实才刚刚开始。
因为他们夫人,竟然迷上了针线活
夫人要给爷做一件斗篷
陆澈听到的时候,先是皱了皱眉“怕是累眼睛。”
范宜襄道“不累眼睛的,我做一会儿,歇一会儿。”
陆澈笑“那得做到什么时候去”
方嬷嬷在一旁心说可不得等到猴年马月去了要等入了夏才完工,岂不是得等到来年才能穿了
范宜襄也觉得可能等不到她把斗篷做好,天气就暖和了,她就说“那我给爷做夏衣吧”
陆澈被她逗笑“不是说都做了一半了吗再改成夏衣之前的不是白做了”
她想了想“那就斗篷夏衣一起做。”
陆澈把她抱过来,握着她的手“干脆别做斗篷夏衣了,你就给爷做一套寝衣好了,那个好做,先让裁缝裁出个样子,你缝缝针就好了。”
方嬷嬷在一边露了个笑脸这个好
范宜襄一脸都是你这是瞧不起我
陆澈还是笑“好好好,知道襄襄是心疼我,可是我也心疼襄襄啊,听爷的话,就做寝衣好不好”
范宜襄大义凛然道“那就寝衣斗篷夏衣一起做”
陆澈开怀大笑。
方嬷嬷默默地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一支蜡烛。
不过,范宜襄的寝衣还没做好,就传来了两个坏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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