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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喜娘不知道的是,若云斋的生意出奇的好,如今春雨和林佑东都在若云斋帮忙,春雨正经的女掌柜,林佑东则是帮忙每日从王府将做好的蛋糕拿去铺子里,并管着花篮,琉璃盏的采买等。
若云斋里,喜娘定制的花篮配上精美的蛋糕,即使定价两百文,也是有人来买,不过如今只有喜娘带着几个丫鬟在做,所以皆是巴掌大小的蛋糕,看着精致小巧,反倒正合了夫人小姐们的心思。
长街上客人进门见着价格,许多只是看看,但从王府知道这处的铺子的,大都是遣了下人们去买,自然不在意价钱,所以若云斋看着生意不好,却是每日都把东西卖个精光,春雨跟林佑东看着每日二三十两的进账,不敢相信,一日二三十两,一个月便是近百两,一年下来便是近千两,直吓得二人搬进了若云斋,跟看门的伙计一起看店。
呆小僧勇闯王府
梁王府里,喜娘只管带着丫鬟们做奶油蛋糕,其他的不管,为此她还发明了半自动打蛋器,效率提高了不少,而若云斋的生意好坏她倒是真没在意,倒是春杏、春梅二人期间出过一次府,回来把铺子里的情况说了一遍。
王府里,喜娘无意招惹旁人,所以做的蛋糕每日依旧只供应着梁王妃一人,旁人想吃也吃不到,菊花宴上吃过蛋糕,又留心梁王妃说的铺子的,也有差人去买的,这与喜娘并无干系。
不过王府里的消息自来都是流通的,很快蛋糕出自小石轩的消息便传开了,喜娘这边自然不会透露出去,如今也只有她和春杏、春梅、春泥四人知道,每日往梁王妃处送蛋糕,也是做了遮掩,并且都是喜娘亲自送去,所以消息只可能是梁王妃那边传出的,不过这对喜娘并无影响。
让喜娘没想到的是,梅姨娘竟破天荒的来了小石轩,说来自喜娘入府以来,小石轩来得最多的也就只有梅姨娘了,不过自她有孕之后,孩子成了第一位,倒是喜娘去她院里的多。
今儿倒是稀客,喜娘不免打趣道:“怎得今儿想起来,往我这出来?”
梅姨娘见喜娘的样子,恨不得上去撕她的嘴儿,说起来喜娘如今的性子也怪,文青荀堂堂男儿身,穿来的一开始,折腾得失了半条命,性子也改了许多,加上又过了两年舒坦日子,便成了如今贱兮兮的模样,最会打趣别人,小石轩里的三个大丫鬟那是“遭了难”
了。
原喜娘跟梅姨娘虽关系不浅,但终究没成如今这般,喜娘也是看着梅姨娘自生了孩子之后,性情大变,才有如今这般模样。
那边梅姨娘也未真生气,便把来事说了,只听道:“如今府上的小姐们对你那蛋糕可是万般喜欢,便是我也是舍了银子去那什么若云斋买了几次,闹了半天竟是你的铺子,旁人倒算了,竟把我也瞒得这么紧,今儿我是来要银子的,当初去铺子里花的银子你可得给我还回来。”
喜娘见着梅姨娘的模样,不由发笑,嚷着让春泥去取银子,只听一旁的红儿说道:“姨娘,你哪是玉姨娘的对手,便是咱们一个院子加起来,也说不过她。”
“好了好了,倒是闹得我忘了正事,二小姐那里惦记着蛋糕,听说是你这里出去的,便攘我来求你件事,二小姐过两日要请几家小姐到府里做客,二奶奶答应了,这不就惦记着你那若云斋的蛋糕呢,说是做了直接送过去,要二十份,银子按铺子里的翻倍算。”
喜娘听了梅姨娘的话,想了想倒也没什么,便答应下来,左右还省了跑路了。
二人又聊了半天,等到了晌午,喜娘因着有小厨房,便留了梅姨娘一同用饭,临走时,喜娘让春梅准备了几块蛋糕,梅姨娘也没推脱。
看着时间,等王妃的午睡时刻过了,喜娘才将准备好的蛋糕送去,如今她每日变着花样的做蛋糕,从一开始单纯的鸡蛋糕,到后来的奶油蛋糕,再到水果蛋糕,王妃虽是好这一口,却也自律的很,当然也有喜娘劝解的功劳,一日只吃一块,偶尔只吃几口,便把东西赏给旁人。
陪着王妃聊天,倒是也让喜娘长了几分见识,从其言语中喜娘大致了解了如今白林城的官家,以及遥远京城的许多事情。
回了小石轩,喜娘有些疲惫,说来去王妃那处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要守着规矩,坐姿说话都得讲究,每次从梁王妃那里回来,喜娘都得让丫鬟们捏肩捶背,日子过得倒也悠闲。
下午时分,喜娘正在窗前看书,自她将茶砖的方子交给梁王爷后,便没再管那件事,运茶一道,不是她能够沾染的,如此她不乐意再研究大康律法,如今读得都是些闲书,几次春杏都怂恿她继续写画本子,毕竟当年的《封神传》可是替她们赚了第一次银子,喜娘倒是有几分想法,不过事情要一步一步来。
正看得入神,熟悉的敲门声再次响起,打断了喜娘的思路,喜娘稍坐好,听着外面的动静,擎等着人进来回话。
只见春泥走进来,说道:“姨娘,二门的婆子说是前院的小厮托人给您带句话,说是府外头来了位小和尚求着见您。”
喜娘一听便知道是何人,不过倒也要问个清楚,便那婆子进来,说了一番,果然是思源小僧,说来思源小僧长得越发清秀起来,十二三岁的年纪,长得唇红齿白,一时怕是辨不出雌雄。
王府的规矩颇为严格,若是往日喜娘是出不了府的,如今倒是容易,让春泥给了来捎话的婆子赏,便带着春泥出府去见人。
从小石轩出府左右也得半盏茶的功夫,此时王府门房的客间里,思源小僧正满脸焦急的等着,却知道规矩,只能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