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的话被硬生生咽了回去。
“最后一面”
这四个字对现在的任红缨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
“节哀。”
医师缓缓道。
任红缨摸着战马的耳朵摸了许久。
房间里安静极了。
任红缨心中其实清楚这并不是医师乌鸦嘴的问题,战马已经快要不行了,它一直都在强撑着。
或许战马也在祈望能在最后的时刻可以见上自己的主人一面。
最终,它强撑着等到了见到主人的机会,了却了心愿。
即使医师不说那句“最后一面”
,战马也是会死的。
许久之后,任红缨才道:“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胜胜给埋了吧,它这一生终日跟着我和大家一起奔波,每一日都过得很累,是时候该休息了。”
桌子上放着的火烛微微暗了一瞬,仿佛是在暗示一个生命的消逝。
“好。”
医师答应了任红缨的请求,转身缓缓地把载着胜胜的板车推出了房间。
伤筋动骨一百天,任红缨在榻上这一躺就是三个多月。
神勇军的士兵们亦是如此。
这天,任红缨终于可以拄着拐杖站起来了。
医师道:“姑娘的恢复能力不错,我觉得你很快就可以摆脱拐杖,重新稳稳当当地走路的。”
任红缨道:“承你吉言。”
终于可以下榻了,任红缨迫不及待地就要出房间去走走。
医师一直都陪在任红缨的身旁,只要任红缨走不稳了就会上前去搀扶。
任红缨有些不解:“我有那么多伙伴呢,大家都是断胳膊断腿的,怎么他们就让你的学生来照顾,而你就单单选了我来照顾呢?”
医师道:“当然是因为你是这群人中的老大啊。
我一直都喜欢负责一个团队的首领。”
“你是怎么看出来我是这个团队的首领的?”
“披风。”
“哦。”
任红缨差点忘了这茬。
与众不同,是一个首领与队员的重要区别。
整个神勇军只有她一个人挂了披风,而且还是红色的披风,想不与众不同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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