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士兵们都下了马,他们牵着各自的战马,互相之间开始唠起了嗑。
战马们有的直接低头吃起了地上的草,有的则被自己的主人带着去远离贺飞霄洗竹简的地方的溪流边喝水去了。
贺飞霄像个洗衣妇一般在溪流边用力地洗刷了竹简许久之后,终于把竹简从水中拿了出来。
“任将军,竹简洗好了,你看看能从上面看出线索吗?”
竹简上的污泥虽然全都已经被贺飞霄给清洗干净了,但竹简上的尸臭味还是若隐若现。
看来想要完全去除尸臭味怕是还要回去用一些特殊的方法来处理才行。
任红缨接过了贺飞霄递过来的竹简,边看着竹简上刻着的字,边努力忽视掉自己从竹简上闻到的尸臭味。
“地......窑?可避......如是......邬陵,当生于......祖辈于此。
则......藏......谋灭......小国不敌......”
任红缨勉勉强强看出了竹简上都写了些什么,只不过有些地方还是遭到了破坏,刻在上面的文字模糊得看不清了。
“对了,这是朝炎国旧时的文字!
旧时的字有一些笔画特别繁杂,我看到这竹简上有好几个字都是笔画繁杂的旧时字体,难不成这是五百多年前侥幸存活下来的朝炎人写的?”
听到任红缨这么一说,贺飞霄若有所思道:“如果任将军的猜测没有错的话,那他们现在应该还存活在什么地方,而且肯定是形成了一个大家族的。
方才我听到任将军念到了‘祖辈’二字,想必这个大家族在这五百多年中定是已经经历了好几代人了。”
“嗯......”
任红缨赞同地点了点头。
“那当时他们是怎么从巨齿象的脚下活下来的呢?这竹简上提到了‘地......窑’,只是‘地’和‘窑’中间的字已经模糊得看不清楚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中间的字应该是‘下’或者‘洞’,他们当时应该是躲到了底下的窑洞里面才躲过了一劫。”
贺飞霄托着下巴思索道:“地下窑?地洞窑?既然住在地下,那么应该很难寻得到他们住的地方吧?”
任红缨道:“我方才看到乱葬坑里有一些尸骨非常新鲜,这说明乱葬坑才刚被人抛过尸后不久。
这些抛尸的人或许就是住在地下的那些人。
他们会朝炎国旧时的文字,也可以说他们是旧朝炎国人。”
贺飞霄不解:“难不成我们要在乱葬坑边守株待兔等人再来抛尸吗?”
任红缨摇了摇头:“这个方法太笨了,而且还很危险。”
贺飞霄道:“那要不我们回去问问那个景新兵?他不是非常熟悉旧址之类的东西嘛,这个竹简他应该也在他对于旧址的辨认范围内吧?”
任红缨道:“这个竹简不能称为旧址,但可以称为‘旧物’。”
“哦哦哦,旧物、旧物。”
贺飞霄有些不好意思:“我没怎么了解过这些。”
任红缨道:“没事,你是武将,了不了解这些事情对你来说不重要。
咱们把这竹简拿回去给景别亦看看吧,万一他真的能辨出些什么来呢?这可要比咱们在乱葬坑边守株待兔等下一次来抛尸的人的办法要好多了。”
“也是,那咱们就把这竹简拿回去给那个景新兵看看吧,我也好见识一下他的本事到底能有多大。”
说罢,贺飞霄望向了此刻正在休息着的士兵们。
任红缨继续看起了竹简。
她发现在竹简上所刻的整段文字最后一处结尾的地方上刻着一颗星星。
人生最悲惨的事情,莫过于你以为到达了顶峰,可是一下子摔下了山崖。醒过来唐咏诗成了一名胖纸。还是一个在婚礼上被抛弃的弃妇。胖纸又要自杀了杀猪般的叫声在医院里响起。唐咏诗左看又看,谁自杀咋没有看...
末世突然来临,毫无准备的江莉就这么直面自家老父亲的死亡异变,孤立无援的她,正在恐慌当中时,无意中竟然激活了一个跟游戏似的交易平台。这一下食物不愁了,只不过这积分的收集让她有了一种捡垃圾的感觉。还有这...
顾真这辈子很努力。换来的却是亲生母亲惨死,苦心经营的公司被闺蜜暗中掏空,而她自己被大货车碾断双腿,相伴十年的丈夫带着怀孕的小三羞辱她带着手机重回80年代,既然主角不好做,顾真干脆开启反派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