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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之后,安聿坐在沙发上休息一会。
最近睡着总是做噩梦,梦到之前司宴州把他关在地下室的场景,每次惊醒后都很难入睡。
头靠在上面,迷迷糊糊的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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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器破碎的声音在寂寥的夜晚格外明显。
“安聿,你他妈到底要我怎么样!”
司宴州脸色苍白又难看,烦躁席卷他所有的情绪,紧握着拳头,手背青筋暴起,延伸至手臂,呼吸难以维持平稳,胸口剧烈起伏。
安聿靠在床头,眼帘低垂,安静得仿佛没有任何情绪。
求也求了,妥协也妥协了,还有什么办法。
他轻轻抬了抬手腕,金属的碰撞声响起,清冷的眉眼多了嘲讽。
司宴州眸子沉得可怕,周身散发戾气,视线触碰到安聿白皙修长的脖颈和胸口一大片的冷白皮肤时慢慢冷静下来。
只是那皮肤上爬满暧昧痕迹,撕咬的牙痕,吮吸的淤青,密密麻麻,一些痕迹发青,显得可怖。
上身也只穿了件衬衣,空气中的气味足以让人遐想。
司宴州收拾了刚才被安聿打翻的饭菜,才轻声开口:
“不想吃这个,那想吃什么?”
司宴州扬起的笑在安聿眼里显得那么讽刺。
他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
这一举动将司宴州惹恼。
掐住安聿的下颚,用力之大,安聿吃痛,睁开眼睛看着他,深褐色的眸中满是屈辱,竭力挣脱司宴州的禁锢,每次都会落下风。
怒火熊熊燃烧,司宴州冷冷开口:“从你遇到我的时候,你就没有选择了。”
“安聿,看着我!”
安聿抿着嘴唇,沉默以对。
司宴州狠厉地盯着安聿,语调森然:“什么要求都按照你的满足,你还想要什么!
你为什么不能乖乖听话!”
“在你的囚牢里当你随意玩弄的鸟儿?”
“你说什么?”
“难道不是?”
“我……”
司宴州一怔,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
“司宴州,没必要这样,我会想办法还钱,你放我走吧。”
安聿淡淡开口,嗓音因为许久没开口说话而变得嘶哑。
他习惯循规蹈矩的生活,但平淡的生活早就在他借高利贷的时候没了。
司宴州捏住安聿下颚的五指猛地用力,指甲嵌进皮肉里,刺骨的疼。
安聿没再继续说话,倔强地瞪着司宴州。
司宴州看到安聿这副样子,心头莫名一疼,藏匿起的不安,慌乱随之暴露出来,下一秒他俯身吻上安聿的唇,撬开他紧咬的双唇。
安聿刚偏过头,就被掰过来。
试图将人推开,奈何司宴州身上有些常年训练出来的肌肉,根本就推不开。
司宴州吻得愈发凶狠,他们之间根本就没办法沟通,只能将他想说的话通过吻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