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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聿最开始还任劳任怨,直到他发现司宴州是故意折腾他,怎么说都不愿意。
“聿聿!”
“你听我解释!”
“我没有捉弄你!”
“我一只手真的擦不干净。”
司宴州半个身子靠在安聿身上,自从司宴州看过检查的医生说可以多和人接触,找各种理由和安聿接触,抚摸。
寿命蹭蹭往上涨。
安聿有纵容的意思,可安聿越纵容,司宴州越过分,趁着安聿换衣服便搂着人的腰,在安聿后脖处留下几个草莓印,宣誓主权。
整的每天安聿出去都带上围巾,好在天气开始冷了,不至于那么另类。
虽然,安聿由着司宴州,但司宴州心里仍旧有根刺。
安聿始终没说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怕自己又提出这个问题,会把好不容易迈进的关系拉远。
他家聿聿太笨了。
为了避免又像之前那样安聿说出情人,炮友的话,司宴州还是决定给安聿讲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
“聿聿。”
司宴州从身后抱住看书的安聿。
“怎么了?”
落日余晖照在安聿身上,掀起眼皮看向司宴州。
“我们现在是在一起了吗?”
司宴州决定先试探试探安聿。
安聿闻言,眉心顿时皱起,司宴州的心也跟着揪起,默默给自己洗脑,一会不管聿聿说出什么,都不能生气。
“我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
疯批的强取豪夺,啊!
强不起来!
(17)
司宴州听到安聿的话,眼里闪过一丝尴尬和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