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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有这么大本事。”
常少祖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凉凉的,又缓缓笑道:“不过正巧,这孩子熟读医书,不如就让他给先生把脉看一看病症,说不定能帮上一二。”
江不宜:“……啊?”
江不宜傻眼了,他是看了医书,但他看的都是关于女子月事的,出门时不过随口一说,他哪真会看病啊?
认错
常少祖话都说出去了,江不宜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他手搭在老先生手腕上,单看探脉搏的手法,还算专业。
江不宜问:“先生近日是否常感疲倦,且食欲不振?”
老先生:“确有此感。”
“下腹部可有钝痛感?”
“这个倒是没有。”
“可有经常性干呕?”
“也没有。”
江不宜一连问了好多问题,最后眉心微锁,双眸紧闭,不说话了。
老先生看他模样,不禁心怀忐忑:“姑娘,我这,如何啊?”
江不宜慢慢收回了手,一脸凝重,低着头,左手扶着下巴,道:“以我研读医书的经验来看,先生这不是怀孕,也不是月事。”
老先生:“……”
常少祖:“……”
兰兰:“噗——!”
江不宜偏头瞪了兰兰一眼,凶相还未显露出来,便被常少祖拎小鸡仔似的拎出门去。
“朋友家的孩子非闹着要来。”
常少祖砰一声把门关上,回过头,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不熟。”
江不宜在外面如何敲,里面人也不理会,急得他直跳脚,坐在大门口鼻子里直哼气儿,耐性都快磨没了,里面人才出来。
江不宜不敢去问常少祖,大步上前,提溜着兰兰的衣领,连拖带拽地拉她到一处隐秘的角落。
他黑眸瞪着受惊的人儿,恶狠狠道:“公子已有家室,我劝你不要再痴心妄想了。”
兰兰怯怯地眨了眨眼:“可我觉得,以公子的博学多才,只有一房,是不是委屈了些?”
江不宜:“!
!
!
!”
这女人声音小,胆子可真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