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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少祖闭上眼睛,没有说话,只有微微蹙起的眉尖,暴露了他此刻的不耐。
江不宜敏锐觉察到他的情绪,可他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是哪里出了问题,一连串道:“是那个姿势不好?方才下手太重了?还是我刚才咬疼你了?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诉我啊。”
“……”
常少祖翻身背对着他。
江不宜看着他背影,心里就堵得慌,晃了晃他手臂:“你告诉我,我保证没有下回了,你这般冷着脸不说话,叫我心里发毛啊。”
手腕铁链随着晃动发出丁零当啷的碰撞声,惹得常少祖更是心烦,他突然转过身,将左腕横在江不宜眼前。
江不宜看看锁链,再看看常少祖,傻子也该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常少祖脸色很难看,江不宜这会儿也不敢讨价还价,尽管心里一百万个不情愿,也还是给他解开了。
锁链哗啦一声落在地上,常少祖起身开始穿衣服,江不宜看他那麻利的动作,心要提到嗓子眼儿。
“你去哪啊?”
“……”
江不宜紧盯着他系腰带的时灵活翻动的手指,自己也爬起来,慌慌忙忙跟着套衣服。
他还没反应过来,刚才还好端端的人儿,怎么刚跟他做完一次,突然就不理他了?
这边儿腰带还没扎上,常少祖已经穿好鞋,刚一起身,江不宜豹子似的扑上去,克制不住说出:“你不准走!
你明明答应我的,这几天都待在这里!”
常少祖脸色一冷,掀起眼皮。
江不宜叫他看得心里发虚,态度软下来,后知后觉找补:“我,我不是不让你走,你要是走,总要告诉我去哪,去做什么,什么时候回来,还有……为什么啊?刚才不还好好的吗,我一直在陪着你,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你要走,总得跟我说明白啊?”
他一行如此说着,一行用余光丈量着从常少祖到门口的距离,以确保在他走出巢穴前,能及时拦住他。
常少祖低下眼,不容拒绝地,一根根掰开腰上手指,起身,一行套着外袍,一行居高看着他:“我没说明白吗?”
江不宜叫他问得又是一愣,眨着眼睛,眼底的迷茫不似作假:“我,我不知道,我做的时候太兴奋了,好像没有听到,你再说一遍,我保证以后都记着,再不会犯了,我哪里叫你不舒服?”
“你哪里都叫我不舒服。”
这句话由伴侣说出,无论是在妖兽界,还是人间,都是严厉到近乎残忍的批评。
江不宜不仅接受不了,更理解不了:“我们做的不是很开心吗?”
常少祖手搭在腰封上,沉默良久,淡淡吐出:“我不想做。”
江不宜瞳孔缓缓缩成一条细线,表情像被雷劈了,嘴唇张了张,再说话快要哭出来:“……可,可是你明明也很舒服,我看得出来,你就是很舒服,既然舒服……为什么?”
常少祖道:“人没有情潮期,没有人会在床上待这么长时间。”
江不宜泛红的眼眶缓缓蓄起泪水,瞪着他,眼神伤心极了:“你腻了。”
叫他这样看着,常少祖竟也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残忍,缓缓又坐回床边,刚一坐下,江不宜就扑上来抱住他,伏着身体,像依恋的小兽,手指紧紧抓着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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