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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到放孟礼走。
不能容许。
白西装多白啊,偏偏被穿在身上做一些脏事,孟礼穿白西装,就是应该被掼在地上,有本事孟礼就应该手撑好,坚持住,别弄脏衣服,别滚在地上。
不,那样也不能足够。
路秦川翻开西装外套,摩挲孟礼腰后的纹字,不能足够。
这个字,只有他自己能看见,别人都看不见,甚至孟礼都看不见。
就像如果在这里要孟礼,没人知道,过一会儿合拢收起,孟礼自己都会忘记。
再剃一回?不不,路秦川否定,没用,孟礼那会儿怕得双腿发抖,现在呢?依然我行我素。
不长记性。
不能足够。
他可以支配他,他可以填满他,但他毫不犹豫要走,因此支配和掼满,突然都变得不能足够。
“哎!
哎!
你干什么?!”
孟礼感到背在身后的双手被提起来,路秦川搬来一把靠背椅,好像是把他合绑的手腕固定在椅子腿上。
两只胳膊并拢向后抬,能抬多高?不违背人体生理结构吗?瑜伽大师都得犯难,他迫不得已庇股也抬起来。
这样一来,孟礼被迫依靠膝盖和脑袋承力,变成两个支点,整个人呈三角形……像一只拱地猪,也像一只毛毛虫。
不管什么吧,孟礼急抽一口气:“你要干什么都赶紧,你不要脸我还要。”
路秦川蹲下身在他脸上拍拍:“好。”
西装裤解开坠地,里面两层也一样,然后,然后路秦川好一会儿没动作,孟礼又想开口催,忽然面前地上的红酒瓶被拿走。
“你,”
孟礼心跳跳漏一拍,“你搞什么——”
热,很热,路秦川的手很热,他的手是握真皮方向盘的手,是握百保力拍子的手,手心也不柔软,指肚带茧,孟礼紧提一口气。
路秦川一向收拾自己很上心,总搞得人五人六的,指甲修从来剪整齐平滑,可是刺刮在肉上还是有淡淡的痛感。
“你别,你不用,”
孟礼泯一口气换一边脸着地,“直接来吧。”
身后上方路秦川意味不明:“别急。”
孟礼感到换了一个……很凉的东西,圆的,倒不是直径很夸张很难容纳,而是……
有一股力,涌动的、更加冰凉的、磅礴的,不计后果地,奔进孟礼的身体。
两个人在一起之初,表白吻亲完很长一段时间,孟礼很抗拒进一步的接触,说不干净。
他俩第一回是路秦川趁人之危,孟礼刚刚从社里拉练回来,路秦川谎称“哥扶你冲凉”
,骗到洗手间以后拿出来偷偷买的东西,软袋、接管、接头,里里外外给他洗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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