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住几分慌了神的心,这才慢慢忐忑道:“这……这都是误会,县太爷,学生此次……此次……”
突然,顾言看到跪着一脸害怕的董家老二媳妇,眼底不着痕迹一亮,急切说:“学生此次来状告的是董家人推倒我母亲的事,还请县太爷为我母亲做主,学生……学生从未说过要为难沈月。”
邓子文闻言脸色更是阴沉:“合着你以为自己是个秀才,本官这公堂便是你说请谁就请谁,不为难谁就不为难谁?”
“学生不那个意思。”
顾言冷汗下来。
吓得都想跪下了。
他确实是秀才,见官不用跪,可是县太爷可是正儿八经有官身的。
他害怕极了惹恼邓子文,日后考进士会被穿小鞋。
他确实是秀才,见官不用跪,可是县太爷可是正儿八经有官身的。
他害怕极了惹恼邓子文,日后考进士会被穿小鞋。
沈月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冷笑一声:“那你们叫我来作甚?”
“还有,为何还诬陷我带走你们顾家的丫头,明明孩子已经和你们断绝了关系,是你们当初嫌弃她们放弃她们,如今撒谎骗人,骗人之前就没想过会被揭穿吗?”
“顾言,你真是让我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沈月,你这个贱人还好意思说。”
顾陈氏忍无可忍。
用力拍了拍她身下的木板子老脸狰狞:“我们当初对你怎么样,你摸着良心说,要不是我儿,你一个无父无母又克父克母的灾星,早就应该被剃了头去当尼姑了。”
“我跟我儿能来找你,是你的福气,你应该受着,你个贱人还敢质问。
若不是你不在,老娘我何故会被那贱妇推倒。”
沈月还没说什么呢。
董家大嫂先不乐意了:“你才是贱妇,你个老贱货,说沈家丫头是灾星?我看你才是老灾星,克父克母还克死你自己男人的老灾星。”
沈月听完,眼睛一亮,立马鼓掌:“骂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