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燕云地区,在汉人眼中,此地既是汉家故土,又兼中原屏障,宋军是肯定有意收复的。
眼下最后一个割据国家消失了,宋军下一步肯定会北上,因此臣建议陛下应该尽早围绕燕云十六州展开部署。”
“有理,言之有理!”
耶律贤轻捻胡须,露出煞是赞同的笑容。
“好了,路途遥远,诸卿想必辛劳,都先下去歇息吧,朕接下来要与皇后聊聊燕云的情况。”
“臣告退。”
耶律敌烈三人齐齐行礼,慢慢退出殿外。
来到外面,耶律敌烈邀请耶律善补去他府上喝茶,耶律善补借军务之名婉拒了,临走时还不忘瞥耶律哇哥一眼。
耶律哇哥还是那头不知天高地厚的倔驴,毫不避讳的对视回去……
待其走后,耶律敌烈挽着袖口道:“怎么样,我就说那封信根本无用,现在信了吧?”
“有什么信不信的。”
耶律哇哥大为不爽的挥手。
“这耶律善补巧舌如簧,把陛下和皇后都给蒙骗了!”
“能蒙骗一国之君那也是本事啊,换你,你行吗?”
被亲爹这般揶揄挤兑,耶律哇哥不仅脸上挂不住,更没底气去反驳。
实话实说,他并不怕耶律贤,因为耶律贤对人平和,对小辈经常予以照顾。
倒是皇后萧绰很让他害怕,主要是她的眼神太过锐利,每次对视都好似被老鹰盯上一般让他脊背凉。
所以在萧绰面前他估计自个儿肯定做不到耶律善补那般泰然自若。
“爹,那厮很明显看不起孩儿,你干嘛还要请他去咱家啊?”
耶律哇哥强行转换话题。
“你知道有个词叫未雨绸缪吗?”
问罢,见耶律哇哥摇头,耶律敌烈耐心为其解释:“中原有句古话叫一朝天子一朝臣,你爹我是太宗之子,可惜未曾成为储君,如今虽有王爵,但手中没什么大权,原因无非就是皇上担心我会再有不臣之心。
爹知道你从小就希望能上战场为大辽建功,所以我才四处与各级将官打好关系,这样日后你若能入军营,他们也都会卖我这个老头三分薄面。”
“爹……”
耶律哇哥看向耶律敌烈的眼神已经充满不可言语的敬意,直到现在他才明白父亲多年来的交际都是为了自己。
“老了,站一会脚就疼,回去吧。”
耶律敌烈拍拍耶律哇哥的肩膀,稳步向着楼阶下面走去……
五月十一日,得知北汉购粮队消息的潘美赶到威胜军州辖下的武乡县,也是先去县衙打听情报。
此县知县名叫何涛,籍贯博州高唐,一个方脸中年人。
听闻潘美是来查勘粮队时,何涛的神色有所惊讶,可最后依旧表示不知道。
眼神犀利的潘察觉到这点,再次追问:“当真不知?”
“回将军,下官真不知道,那册子就在库房内,您要不信可尽管查阅。”
估摸着何涛不愿意讲实话,潘美头脑飞转动,计从心来。
“不知道就不知道,反正本将也不想查这事。”
说着,潘美环视四周,趴在何涛耳边嘟囔:“要不是上边让查,本将才懒得过来呐,汉国的粮队,丢就丢了呗,关咱们什么事啊,你说对不对?”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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