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子莹嗔了她一眼,
“也好,我们都去瞧瞧。”
她起身离席,见陆蔓似也想同众人一起前往,立马狡黠的笑开,
“王妃留步。
愿赌服输,罚酒还未饮尽,王妃怕是不能离开。
幼桃,”
纪子莹朝幼桃挥挥手,
“我们信得过你,你看着王妃喝酒。”
戴陶跟着离席,还不忘挑高了声音评头论足道,
“今日这热闹还怪有意思。
若我是王妃,我必得掂量掂量自己的酒量,才敢多管闲事。
这整一坛的烈酒,可别把王妃的小命夺去。”
“你……!”
气得陆蔓咬牙切齿、一口气堵在心尖,嘴唇都泛了白。
行的端坐的正,她不会抵赖;哪怕明知结果如此,她也不愿惯着世家的卑鄙。
“行了,我们走。”
纪子莹过来牵陆桐。
陆桐本想留下来陪阿姊,不料纪子莹直接掐在她虎口的软肉上,将她不由分说拖走了,一个字都没来得及留下。
薛望清听闻太后有请,思虑半晌,也跟着去了。
人走茶凉,转眼曲水溪畔空无一人,遍地狼藉。
一阵风起,幼桃从身后悄无声息的靠过来,吓得陆蔓一哆嗦,“你今日怎么阴悄悄的,在想什么?“
幼桃秀脸微垂,笑意内疚,“娘子恕罪,幼桃记挂王爷和小果儿,没留神。”
她抬起席案上开了封的酒坛,
“王妃快些喝了,我们去找他们。
“
陆蔓看向她手里的酒,本能萌生出警惕,
“这是府里带来的?真的喝得?”
李挽不会在里面下了毒吧?!
毕竟,已经有人提醒过她幼桃有异,她不得不多心。
幼桃明显愣了愣,
“喝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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