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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荀张着大大的嘴巴,“哦”
了一声,“道理我明白了,可是姐夫,你为什么要把这封信烧掉啊?”
他还想偷偷珍藏呢。
李挽再是一笑,看向同样疑惑的陆蔓,“此事我需得解释几句。
燕北五万人马,只剩两万;而朝廷增援的十万人马,点兵时便被各种原因扣了两万,路上逃了两万,真正抵达的只有六万,昨天那场仗,又折损一万,如今,只剩五万。”
陆荀扳着指头,“所以,我们现在只有七万人马了?亏我还期待了那么久。”
李挽点头,神情渐渐严肃,“而且,这次十万精兵增援,却只带了两万余人的口粮,这才是最关键的。
我们撑不了太久了。”
陆蔓跟着严肃起来,“王爷的意思是,有人扣押军粮,从中牟利?”
“大敌当前,牟利之事已经顾不上查了。
方才将军议事,王大将军决定,向陛下再请增援。
禁军现在都在湘州,他想请陛下派遣五万禁军、运送军粮过来。
可是,你知道,霖怿他……”
李挽欲言又止,看看陆荀,又看看陆蔓。
“他不可信。”
陆蔓直白说出他的想法。
她看向陆荀,眼神逐渐变得柔和,“三弟,之前阿姐怕你失望,不敢和你说,其实,陛下下旨迁都,已经弃了建康,迁去更南边的湘州了。”
陆荀神情有些呆滞,“难怪姐夫说禁军在湘州……”
他喃喃着,“阿父阿母呢?陆府也搬走了吗?”
陆蔓心尖有点痛,如此有志气的孩子,离家千里保家卫国,可等他奋勇杀敌,从战场上捡回一条命时,才发现原来的家已经不在了。
她很不忍的轻轻点头,“不过还有阿姐,阿姐不会走。”
“嗐,没关系的,我能理解,”
陆荀笑得很勉强,刻意错开陆蔓的目光,看向李挽,
“所以,所以姐夫说这些,和烧信纸有什么关系?”
李挽也是叫他一问才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人心叵测,如果不慎让任何人知道了我们和虞灵的联系,可能影响我们的计划。”
陆荀,“什么影响?”
陆蔓,“什么计划?”
李挽看着异口同声的姐弟两,笑了笑,走去沙盘前,垂头拨弄棋子,“眼下各方兵力,我们在最南边的醴城,北边雍州城已被不知名敌军占领,再北边的北国王都是虞灵所说的水生火热。
她若如前次一样,从北国发兵,与我们形成夹击,需要先杀出混乱的王都。
她如果有这本事,北国应该早就是她的了。”
陆蔓,“所以,王爷是想,换条路?”
“陆荀,雍州城驻军都在哪里?”
“在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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