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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那天的事,幼桃沉默了许久,眼眶红得更厉害了,
“可怜我那妹妹,被纪五娘子断指烙刑,折磨得不成人样。
我好心疼,只能答应纪五娘子,让她看着幼桃下毒。
可幼桃跟着娘子十几年,陆家一家待我不薄,丧尽天良的事幼桃不会做。”
“好巧不巧,有小丫鬟从后门经过,手里提着春药。
我灵时起意,假借摔跤,趁乱偷了她的春药,当着纪五娘子下在茶水里,蒙混过关。”
陆蔓沉默不语,幼桃瞟了一眼,赶紧又道,
“其实……其实就是一些春药,娘子没饮最好,饮了也无妨,幼桃早已备好调理的解药,绝对不敢让娘子和殿下的身体有丝毫差池。”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陆蔓渐渐松下脊背,心道幼桃在陆府服侍了这么多年,倒还算伶俐聪慧。
当时她面对纪子莹的要挟,应该极其为难,能有眼下这种局面,已算相当得力。
若是换了旁人,只怕她的小命早就没了。
陆蔓融化了眼眸里的冰山,将人扶起来,
“那□□药的丫鬟,你可认识?她为何要□□药?”
幼桃抹着眼尾想了想,摇头,“幼桃当时只顾着换药,没留心。
后来听说是五娘子的丫鬟,也不知道五娘子准备这物想做什么。”
罢了,妹妹有自己的想法,不想让她这个当姐姐的知道,陆蔓也不欲深究。
她挥挥手,“罚你半年俸禄,去祠堂思过一月,抄经念佛,以后切莫再犯!”
罚俸虽多,但没有逐出府,一个月后她还能回到娘子身边,照顾娘子!
这不叫惩罚,简直就是恩赐。
幼桃欢天喜地,笑着笑着又哭了出来,哇哇嚷着“娘子是菩萨再世”
云云。
她起身领罚,正欲离去,又被陆蔓叫回来,“慢着,待会儿我让于叔去纪府买冬月,你也跟着去瞧瞧。”
幼桃有些懵,“可是纪五娘子与王妃不睦,她会愿意把冬月卖给我们?”
“她谋害皇室,”
陆蔓轻点幼桃,
“人证物证俱在,我只要她一个丫鬟,她还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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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桃乌溜溜的眼珠轻晃,哇的一声哭了,扑过来抱陆蔓,“太好了娘子,早知道我就直接告诉娘子,我应该直接告诉娘子。”
细软的额发拱得陆蔓痒酥酥的,她忍不住轻轻摸了摸幼桃的脑袋,
“那当然。
以后遇见难事,一定要跟我商量,知道吗?你家娘子好歹也是王妃殿下了,怎可再任人鱼肉。”
幼桃滚着泪珠、又哭又笑的应下。
幼桃离开后,不一会儿,陆桐又找来,将白瑞生的消息带给陆蔓,
“阿姐可知白瑞生左迁离开建康了?”
陆蔓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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