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仿佛那几根手指真能代替他行事一般。
反正……反正无论如何,情动的也只有她一方而已。
夏鼎丞将她抱在怀中,微微低头,睫毛垂下,掩去他眼中阴霾。
用这具残破的身体交换到如今的权势和地位,他何止是不亏,当然是赚大了。
可是,后宫中尚有以色侍君难长久之说法,以他连男人也不是的身份,要获得昭阳长公主的长久垂青,或许也只有花样翻新来保持她的新鲜感了。
这样一想,他便又将怀中女子换了一个姿势,以唇舔舐那敏感之处。
人们占有权力,只是渴望占有权力本身而已。
如今再要夏鼎丞回到十年前的掌灯小寺人,那是比死还难受的事情。
如果说他最初只是为了夏家翻案,但如今尝到权力滋味,心知自己已再难放手。
这是如同阿芙蓉一般的东西,会使人上瘾。
如此才更要取悦长公主。
正这样想的时候,昭阳忽然揽住他的肩头欲要索吻,神游天外的夏鼎丞顿时一惊,立即偏过头去,顺势加重手中力道,令她无暇顾及其他。
听见她断断续续的喘息,夏鼎丞眸色一黯,再次低头俯身下去……
这个令她舒服的姿势,也能够掩盖掉他眼中浓得化不开的可怖阴霾。
不过即便再到激烈之处,他也绝对不会敢去亲吻她的唇,那片世界上最殷红、最鲜艳、最芬芳也最美丽的唇。
卑贱之人,岂有资格。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果然都更喜欢太监,而不是我的新欢
第3章第3章
“该死!
该死!
该死!
昭阳那个贱女人以为她是谁!
居然敢禁我的足!
明日我便让我爹平了她的摄政王府!”
东西乒乒乓乓摔在地上破碎的声音与气急败坏的咒骂交杂,不停有仆人吃痛大呼“驸马饶命”
,整个公主府里鸡飞狗跳。
与这人仰马翻的乱象恰恰相反,庭院安静清雅,园中牡丹开得正好,一只修长如玉的手轻轻拂过牡丹花瓣,另一只手掩帕捂嘴,听着不远处驸马越发不堪入耳的咒骂,微微蹙眉,问道:“驸马在府中,一向如此?”
“这个……这个……”
府中管家额头直冒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夏司监恕罪,驸马只是、只是偶尔会发脾气,脾气稍大了点,并无对长公主殿下的不敬之意。”
只是管家话刚说完,驸马的大声咒骂又隔着水榭传了过来:“贱女人自己生不出孩子,却在在内廷与太监厮混!
我还没管她的妇德不检,她倒管我玩几个小妾的破事,小心本驸马一个不高兴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