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下宋倾城也终于放下心来,宋府本来便已处在风浪的边缘,不知何时就会被卷入风浪的中心,最好不要在与金陵有所牵扯,否则事情可就更加难办了。
前世的时候,他记得裴淮之仅用了三年的时间,就将金陵的之事处理个干净,以后对朝廷再也构不成威胁,结果如此,必然是现下的绊脚石都解决了,那江南节度使想来是也被。
总归裴淮越快站到那个位置,对于她而言越是有利。
所以,绝对不能将间细放在身边便对了。
转眼,农历七月初一,很快便快到乞巧节了,花想容便是定在乞巧节的当天开业的。
虽说,乞巧当日最为热闹,但是这乞巧活动从初一这一日便已经开始了,一直延续到七月初七的的天亮。
热闹如新年。
金陵秦淮河畔最为热闹,河中灯船林立,街上人山人海,秦淮河畔商肆鳞次栉比,时不时传出一两声的叫卖声,还结伴而行的姑姑娘们银铃的笑声。
节日的气氛似乎冲淡了刀不见血的新政实行,百姓们都沉浸在热闹当中。
姑娘在水畔的姑娘们以虔诚的心情、隆重的仪式,祈求“巧娘娘”
赐予聪慧、灵巧和如愿配婚、生活幸福美满。
连着乞巧的前六日,宋倾城整个人扑倒铺子上,忙的脚不沾地,等一切准备的差不多,将二十件华美的成衣全部归拢得当。
上京的花想容主打的金陵锦云纱的精美,而金陵的花想容却是主打的京城的绣制重工。
两地相异,却正好应了那句,物以稀为贵,她心中既忐忑,又期盼这一日快些到来。
等宋倾城将一切准备妥当,就等明日,正式开业的时候,花想容的小厮叩了叩门,提着一盏做工十分精巧的花灯进来。
“东家,店门前有人将这盏花灯给小的,说是送给东家的乞巧礼物!”
。
宋倾城略有些的懵的接过花灯,花灯是兔子的形状,做工精巧,惟妙惟肖。
夏荷掩唇轻笑,“这三爷,真是有心了,就连姑娘最喜欢小兔子都知道呢,姑娘你快看看”
,夏荷并未多想,顺理成章的以为,眼下这盏花灯是裴淮之送的,语气中带着兴奋。
闻言,宋倾城美眸流转,“怎么可能?”
站在身侧的武松松却顿感不妙,心中突然涌出,有人要挖大人的墙角,一枝红杏要出墙去了,这得快些告知大人才是,且不能后院失火。
他不动声色出了花想容,走到暗处,食指弯曲放在唇边,一声长啸滑破长空,不一会便有一只胖鸽子落在面前。
他快的将一布条绑在鸽子的腿上,一声气,胖鸽子便振翅几下飞向了远处。
处理完,他才又回到宋倾城身边,不过主仆二人正在研究面前的花灯,并未注意到他。
宋倾城确实心中嘀咕,并不相信裴淮之会送他花灯,而且喜欢小兔子都是年幼之事了,她未曾跟他说过只言片语,他又如何得知的。
“莫非是送错了?”
她将花灯举到面前仔细端详,视线却落在兔子身上花纹,赫然是金线绣的红豆。
这下她更加确定,此物非裴淮之所赠送,而且这红豆表相思,这物件不论是谁送的,她这个有夫之妇,都是不能收的。
“去路边,找个小乞丐,送了吧!”
,宋倾城本来想吩咐扔了的,但是话到嘴边却改变了主意,这花灯一看便是价值不菲,扔了可惜,不如物尽其用,也算是替送灯之人行善积德了。
夏荷却是有些肉疼的‘“啊!”
了一声,不舍的又将小厮唤进来,按宋倾城吩咐的说了一遍。
小厮这才一头雾水的提着花灯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