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缘无故凭空消失……是因为穿他来的人也一样消失了。
“朕知道了。”
梁烨挥退跪了满地的宫人,看着熟悉又空荡的寝殿,忽然有些茫然无措。
王滇什么也没带走,什么也没留下。
丹阳王死的第十七天。
荷花池的水尚带着寒意,冰冷刺骨,衣服破开水流的声音在一片寂静中格外清晰。
“主子,你身上的伤……”
充恒站在岸边满脸担忧,看着池子里的面容冷厉的梁烨,想下去帮忙又不敢,只能焦急地站在岸边劝他,“这池子底下全都是泥,都过了一天一夜了,那些东西又碎……哥!”
梁烨没搭理他,在池子里摸索着那些零碎的小物件。
小半截沾了泥的树枝,但不知道是不是王滇的。
圆润的小石子,这个肯定是。
……铜钱,还好只过了一夜,绳子还在。
银杏叶子……他力气太大,被捏烂了。
帕子。
坠着小金叶子的脚绳。
挂着红穗子的玉佩……
充恒终于看不下去,跳进了水池里和他一块找,高悬的太阳换成了月亮,还是没有找全。
梁烨在池子里踉跄了一下,任凭水流没过了口鼻,然后被充恒捞到了岸上。
被脏污的泥水泡了一天的伤口泛着疼,他撑着胳膊靠在了玉石雕刻的栏杆上,摊开了掌心,是一团早就被泡烂的信。
很多信,大部分是他写给王滇的,王滇偶尔兴致来了,会提笔在旁边仔细地临摹一遍,临得相差无几,只是会习惯性地在旁边留个小墨点。
‘……这个是句号。
’他问起,王滇便会耐心地解释,好像在分享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小秘密,‘句号的意思是结束。
’
‘梁子煜,你也就这手字能看了。
’
‘……我扔进云水的那封信?好奇啊,我偏不告诉你。
’
‘有些东西没了就是没了,我给你复述都讲不出一模一样的……’
‘世上的事哪能都如你愿,你是皇帝也不行。
’
梁烨全身湿漉漉地坐在地上,攥着一团泡得稀烂的宣纸,伤口疼得他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充恒。”
他转头看向旁边的少年,“我不想当皇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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