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风驰电掣又从城北回到自家,家里空空一人。
不用说,外婆肯定跟人去超市抢打折货了。
贺燃给简晳发了条短信,[下班来接你。
]
意料之中的没回音,他把手机揣兜里,转道去了林加那儿。
可没到半程,贺燃才走到巷子口就慢下了脚步。
这条巷子连通一块废弃多年的荒地,是步行过去的必经之路。
虽是白天,但这会儿的行人都跟屏蔽似的,贺燃对危险的感知十分敏锐,他放慢脚步眼观四路,在经过一个拐口时果然——
两个人从后边窜出,拎着钢管往贺燃后背一砸。
贺燃眼明手快地抓住了一个人的手,却挨了另一个的这一棒,痛苦顿时蔓延。
“操”
贺燃捂着肩,反击起身,但拳头只伸到一半他就顿住。
五六米的前面,三辆黑色车身如潜伏在白昼的刀疤,十来个黑衣壮汉依次排开,最中间的是一个穿着唐装的男人。
贺燃咽了咽喉咙,一开口就是满嘴的血丝味,喊了声,“嘉爷。”
嘉爷笑呵着对他点了下头,十二月站在这风口,风能割脸,“唷,你这肩上是怎么了?”
贺燃稳住劲,忍着痛直起腰杆,大气不喘地说:“变天,关节痛犯了。”
嘉爷还是笑,边笑边朝他走来,“咱哥俩认识三年,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毛病?”
贺燃立在寒风里,面色如常,声音平静,“嘉爷做大事,我这小角色不劳您记挂。”
嘉爷却笑开了怀,可笑着笑着他突然操起手下早就准备好的钢管,对着贺燃的肩膀一挥。
“砰”
的一声皮肉响,贺燃头皮都炸了。
挨了两下的右肩跟断掉一样,他脑上冒汗,手心死死握成拳,硬是没屈腿倒在地上。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嘉爷把钢管掂在手里,像是刚打完高尔夫球。
贺燃无言。
嘉爷冷声一嗤,“我让你去收债,你脾气倒挺大。”
“是你。”
贺燃抬头,眉间深褶如刻印。
“我头回见到这么牛逼的,一听是你,呵,那就难怪了。”
嘉爷啧啧称叹。
贺燃心想,去你妈个逼,自导自演带了笼子等人跳
他面上还是疏淡的笑,好声道:“嘉爷,承蒙您还看得起,但我能力有限,您莫见怪。”
“已经见怪了,如何?”
贺燃没再说话,反而站的更直,两手垂下,脚步微迈,是准备挨打的姿势。
“我还是那句话,您高兴就好。”
嘉爷眸色一冷,旁边手下蠢蠢欲试。
半晌,他走到贺燃面前,已然变了番脸色,亲切至极:“你要是能回来帮我,才是天大的高兴。
放心,我不逼你。”
他假惺惺的笑着,眼神一使,泱泱手下都上车撤离。
战战兢兢的日向镜,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宝物在宝蓝色的转生眼中,火影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的呢?...
这是人类和古神族之间的战争,追溯到太古,延伸至未来,贯穿历史长河,谱写史诗。古神们带着破碎的世界入侵现实。亘古的隐秘神话揭露真相。升华者在时空的间隙穿梭,往返两界。现实与超凡,刀与剑,血与火。当末日降临,古神从长眠里苏醒。大幕渐起我的父亲曾因调查某位神明的复活而失踪,至今生死未卜。我很慌,但不完全慌。因为那个被复活的神明,就是我。...
遇见何以安之前的傅聿城,是临海市人人退避三舍,不敢招惹的真大佬,毕竟他从不给任何人留面子,也不看任何人的面子!但是遇到了她之后的男人,却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呼吁和平,遇到事情不再喊打喊杀,而是要所有人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说清楚的和善大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