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伤人的。”
“……”
角落里明明已经什么动静都没有了,只有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小刘在小队长背后站着,近乎哀求地看我。
完全没有意料到的答案,我心里发酸,满不是滋味。
此时再看满地掰碎丢弃的冷焰火和这间特意幽暗的房间,顿时有了截然不同的感受。
“坐”
,我说,可能语气变得非常奇怪,“我们先同步一下情况。
然后……然后看看我们能做什么。”
接下来,我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把先前所有揣测的陷坑规则都详细给他们二人说了一遍,又说了一遍那几段八年前的录音。
等到全部说完的时候,我有点恍惚,看了眼时间。
接着才在两人的提醒后意识到,原来我自己在陈述的途中曾经断片过好几次,每次都突然坐着就疲倦地睡着了,醒来后又一无所知地继续说。
但即使如此,有一个反应我绝对没有看错,我提到八年前的那个闫头儿的时候,小队长明显是犹豫了一下。
“八年前幸存的三个人,徐佑有跟你提过吗?”
我问他,“徐佑、周听卯应该是肯定的,第三个人是这个闫头儿吗?”
再一次让我意外的是,小队长居然摇了摇头,有些凝重回答我:“我可以确定,闫头儿从来没有离开过陷坑。”
什么?
“具体的情况,领队对我也没有说过。
但我大概知道,那个闫头儿在后来的某次公投票决的时候,选了他自己。”
“领队曾经问过我,说如果现在有一场游戏,整个队伍的信任感岌岌可危,游戏规则本身会缓慢致死,但所有人又不得不去遵守游戏规则。
这时候,该怎么做?”
当时小队长因为刚做完的训练完全是懵的,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而徐佑给出的答案是,公平地付出代价,重新建立队伍的信任。
听到这里,我的脑海里瞬间浮现了一个画面。
是所有人再一次沉默地等待点名,无声地传递着不信任和讽刺,但那个应该是永远安全的拿着鸟铳的人影只是站起来,平淡报了名字,对自己也毫不犹豫扣动了扳机。
“……”
我再次失语了一会儿,发现我对这些人和这个怪诞的世界还是不太能够去理解接受。
为什么?为什么要一群人跑到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来送命?这些残忍和坚决是有必要的吗?
我又去看小队长,发现他的脸上有了一种坚决,好像很认同这套无可奈何之下的残酷逻辑,完全没有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
我有点烦躁,仔细想了想,突然说:“我不是张家小少爷。”
空气一瞬间是凝滞的,我看到小刘猛然冻结的表情定格在了痛苦和茫然。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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