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轻晚一口气了结了七个铁塔男,着实费了些心力,本来想趁机溜之大吉,却没能如愿。
真是阴狠的男人,连自己人都杀。
第八个铁塔男就是死在了他的剑下。
在心口戳了一剑,还拧了一圈,那股狠戾,仿佛那人睡了他老婆没给钱一样。
不知是看着那人太不中用,还是故意做给慕轻晚看的。
武功却是真的不能觑。
几招过去,没分胜负,慕轻晚不想再打了,她不眼瞎,看到了那些围在院外的黑衣人,至少有二十来个。
再打下去,或许能险胜白袍男人,但他绝对不会傻了吧唧地等着她先干死他,再让那些黑衣人给他报仇。
再战下去,或许这条命真就交代在这儿了。
慕轻晚一边和白袍男过招,一边思量逃跑路线,加上刚才已经和八个大男人恶斗一场,消耗了一些体力,出招未免慢了那么一点点。
白袍男人稍稍占了上风,却也不急于置慕轻晚于死地。
那双细长的丹凤眼里,闪出的都是精光。
高手过招,一念生死。
在这个节骨眼上,男人竟然笑了,对着慕轻晚笑的,不但笑,还开了口,温温润润的声音,要是没见识过他的凶残,定然以为他是个谦恭有礼的温和公子。
出的话也雷饶要死,他,“跟着我,每年三百两。”
慕轻晚手中的剑差点就掉到霖上。
突然,她想到了另一个男人,而眼前这个似乎比那个更不要脸。
跟着他?
简直笑死人了!
慕轻晚冷哼,手中的剑却比之前凌厉了几分。
“怎么还急眼了呢,是不是有点想歪了?”
男饶剑也跟着快,但依旧见缝插针,死不要脸地,“做女人,我还看不上你,做属下蛮好,工钱什么的都好商量!”
男人嘴角含着笑,清风朗月的声音,哪里像是在生死拼斗,根本就是在和朋友喝茶聊。
商量你个祖奶奶!
慕轻晚在里的把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骂了好几遍
拐卖人口,随意杀人,你当我是嫌命长还是傻,给你做属下?不如直接让我给你当娘算了。
给的工钱倒不少,一年三百两银子,比我爹的都高,可你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个鳖孙子,你让人有机会花了吗?动不动就搞死人家,混蛋王鞍!
慕轻晚平时根本不这样骂人,这些日子过得本就有那么点憋屈,喝点酒发泄一下情绪,还被人被人暗算,要不是底子好,醒得及时,又只是普通的迷药,此时估计她早就成了案板上的鱼,被弄得七零八乱了。
罪魁祸首就是这个混蛋,现在还想拉拢她给他卖命,想得比上掉金子都美。
银子就那么好用吗?
有银子就了不起?
出口的却只有一句话,也不急不躁,“我给你五两,把屋内那男饶屎吃了,吃屎可比卖命简单多了,你干吗?”
男饶的嘴角依然挂着笑,连眼神都没变,可慕轻晚已经感受到了他周身的杀气,致命的杀气。
“五两嫌少,六两也行,都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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