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沿着天残勾的刃口缓缓流下,未及落地,便被炽热的温度瞬间蒸发。
丁尧的面色霎时变得苍白,身躯因剧痛而微微颤抖。
“你以为,一介凡胎□□,何以能在铜柱之刑下苟延残喘?”
容城月上目光如刀,“他的仙骨,你用的可还顺手?”
“你是什么东西,胆敢如此狂妄,强夺他物,也不瞧瞧你是否能承受得住!”
他的声音中满是轻蔑与怒火。
“现在,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容城月上言毕,猛地拽紧天残勾的锁链,用力一扯。
锁链在空中划出一道冷冽的弧线,铮铮作响,金属碰撞之声回荡。
丁尧被那力道一拽,身躯不由自主向前一倾,剧痛再次汹涌而来,额上瞬时冒出豆大的汗珠。
锁骨被生生拉断,丁尧痛彻心扉,却无丝毫喘息之机。
正如他昔日折磨温淮阴那般,亦未曾给予半点还手之机。
丁尧的惨叫声在铜柱地狱中回荡,那声音撕裂了地狱的死寂。
那些堕入此地的厉鬼,本已习惯地狱之残酷,但在听到这撕心裂肺的喊叫后,也不由自主地为之打了个寒颤。
厉鬼们因惊恐而纷纷侧目,寻声望去,却只能见到一片被烧得滚烫的铜柱。
新入此地的厉鬼,未曾经历铜柱炼狱之苦,已是心胆俱裂。
“我错了,求你们饶了我吧。”
厉鬼双腿无力,瘫坐于地,涕泪交流,其状甚为凄惨。
押送厉鬼至此的鬼差则显得从容,入此无间地狱,若不受苦,岂非枉称地狱。
惨叫之声在铜柱地狱中回荡,直至容城月上将丁尧最后一根胸骨拆下,那声音方才渐渐沉寂。
丁尧失了仙骨之撑,整个人宛如抽去脊梁,无力垂下,面色苍白如纸,气息奄奄。
容城月上贴近丁尧耳边,声调低沉:“你可知与我一道来的人是谁?”
丁尧此刻已无力抬头,偶尔身体不自觉地抽动,以此证明尚存生机。
“丁还。”
容城月上言道。
闻得熟悉之人之名,丁尧不知从何处生出力气,一双红肿之眼,此刻正恶狠狠地盯着他。
“你昔日的至亲手足。”
容城月上似怕他听不清,复又重申。
“你费尽心机才得到仙骨,为此活得不人不鬼,”
容城月上语调微扬,故意刺激他,“他非但自身便有,更拜入天界上古神祇门下,天界众神官见之,皆须尊称一声,启瑶神君。”
丁尧闻言,如遭雷击,惊愕道:“你胡言乱语!”
“绝无可能,他何德何能!”
丁尧情绪激荡,竟至七窍渗血,眼中不断有血泪涌出,沿面颊滑至唇边,甚是骇人。
“你最是轻视之人,如今却攀至巅峰,想来此刻你心情定是十分欢喜。”
容城月上深知如何诛心,言词如利刃,直刺其心。
前世,镇国公府,一朝倾塌灰飞烟灭。此生,嫡长女白卿言重生一世,绝不让白家再步前世后尘。白家男儿已死,大都城再无白家立锥之地?大魏国富商萧容衍道百年将门镇国公府白家,从不出废物,女儿家也不例外。后来白家大姑娘,是一代战神,成就不败神话。白家二姑娘,是朝堂新贵忠勇侯府手段了得的当家主母。白家三姑娘,是天下第二富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商界翘楚。白卿言感念萧容衍上辈子曾帮她数次,暗中送了几次消息。雪夜,被堵城外。萧容衍白姑娘三番四次救萧某于水火,是否心悦萧某?白卿言萧公子误会。萧容衍萧某三番四次救白姑娘于水火,白姑娘可否心悦萧某?白卿言...
惊凌笙上了影帝霍词的宝贝跑车,两人疑似交往中爆影帝霍词与凌笙进出同一公寓,确定同居劲爆影帝霍词与凌笙带着孩子吃火锅,石锤隐婚生子无疑凌笙滚瞎了你娘的狗眼,那是我亲爹君三爷该封号封...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进来看看吧,反正前二十章不要钱狗头。聂然出生不到一个月,被重男轻女的奶奶掐到昏迷扔到乱葬坑,又被同村聂独眼家的大黄狗叼回家,从此由聂独眼收养了。十六岁这年,聂然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