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宗渭握着她的手,表情凝重道:“他这么做,就意味着站在太子那一边了。”
程怀仁唯一的依靠便只有太子府,他也只能和太子为党。
贺云昭反握着他的手,温热的触感传到她的手心,垂着眸,长长的睫毛盖着眼珠,眼神晦暗不明道:“他和沈姨娘、沈玉怜一起合谋害死过我。”
曹宗渭贴近她,搂着她道:“我知道,那只是个噩梦,我不会叫他再伤害你了,明儿你就搬到贺家去,咱们尽快把婚事定下来。”
贺云昭搂着他坚实的背脊,头埋在他胸口,闷闷地道:“梦里我嫁给了程怀仁,他抬了沈玉怜为妾,沈玉怜不满足妾侍的身份,害死了我的孩子,最后还放了一把火将我活生生地烧死了!”
尽管知道这只是个梦,曹宗渭的心还是揪了一下,他紧紧地抱住贺云昭道:“那不会是真的。
云昭,你不要害怕,以后我会护着咱俩的孩子。
我没有妾侍,也不会放任别人来害你。”
眼眶登时湿润了,贺云昭抓着他的衣襟口道:“若是……这一切都是真的呢?若是我上一辈子就是这么过来的呢……”
曹宗渭心跳加快了,他心疼地与她耳鬓厮磨,嗓音低哑道:“若都是真的,我便要叫他们千刀万剐来赔你的罪!”
贺云昭失声痛哭,曹宗渭头一次见她泣不成声的样子,吓得轻拍她的背道:“别哭,就算梦境再真实,我也不会让他们伤害你。
程怀仁既然要站在太子那边,那便注定了要和太子一起死!”
贺云昭渐渐平静了下来,屋子里的红烛还亮着,她怕曹宗渭看到她红着眼睛的丑样子,转过身背对他,鼻音浓浓地道:“我告诉你我梦见的事,以防程怀仁使小人手段,你们吃了亏。”
曹宗渭扳着她的肩膀,道:“夫人怎么不看着我说话,躲我做什么?”
贺云昭捂着两眼道:“眼睛肿了,不好看。”
曹宗渭凑过去,道:“哪里不好看了?我看看。”
贺云昭死死地捂着眼睛不放开,都说了丑,这人还偏要看!
就不给看!
曹宗渭一根一根地拨开她的玉指,对上她红红的眼睛,一边吻了一下,道:“谁说不好看了,夫人哭了都好看。
你眼睛红红的模样像一只兔子。”
贺云昭半垂眼皮道:“红眼睛的是肉兔。”
“那夫人就更像它了,你们两个,都能吃。”
贺云昭抵着他的肩头柔声道:“胡说什么,人怎么就能吃了……”
话音未落,他便狠狠地吻了过去,将她未说完的话咽入喉咙,像是在同她解释,怎么“吃人”
。
这一次曹宗渭没有以前那般温柔,他的舌尖舔过她贝齿和上颌,与她的丁香小舌交缠得难舍难分,越到后面,越觉着不过瘾,几乎是将她压在了迎枕上面,一手托着她的脑袋,一手从她的肩膀上往下滑,游过她的锁骨,移到了更柔软的肌肤上面。
柔软的地方手感比棉花还好,曹宗渭忍不住多捏了几下,听着她似有似无的呻.吟之声,愈发难以忍耐。
此时此刻脑子里也空无一物,左手下意识地从她的衣领处往里去,直接触碰到她娇嫩的肌肤。
贺云昭的胸口被扯开一大片,惊觉寒冷之后,才捂着裸.露在外的皮肤。
曹宗渭怕她冻着了,也冷静了下来,坐起来深呼吸一口气,才替她把衣裳理好,自责道:“是我冲动了,差点要冻坏了夫人,等以后你跟我回了家,咱们房里要放六个铜脚炉,便是光着身子,也不会冻着你。”
贺云昭不禁笑道:“六个那么多,也不怕闷死了。”
曹宗渭煞有介事地点头道:“也是,夫妻两个睡一块,闹来闹去总是很暖和的,也用不着六个。”
贺云昭踹了他一脚,嗔他道:“谁要跟你闹来闹去的。”
曹宗渭握住她的玉足,白嫩细软的脚底像一个雕刻打磨过的玉件,五个脚趾头大小不一,但圆润饱满,好像脚上长了五颗依次排列的肉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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