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怀仁看着沈玉怜这般模样,便不忍责怪,放缓了语气道:“你怀有身孕,到这边来做什么?”
贺云昭自小产之后脾气愈发差,便是连敷衍都嫌费劲,沈玉怜来这里岂不是碰钉子么?程怀仁不愿见到她们两人冲突。
一提起来远山院的事,沈玉怜又止不住泪,靠在程怀仁肩头道:“表哥,是怜儿的孩子差点没了,情急之下才来找夫人的。”
这等泼脏水的事,贺云昭习以为常都懒得辩解,程怀仁却替她开口问了:“你孩子怎么了?又与云昭何干?”
沈玉怜不爱听程怀仁这般亲密地唤贺云昭,把身子贴的更紧,抽抽搭搭地把早上在安胎药里发现了麝香的事告诉了他。
沈玉怜一口咬定道:“府上只有她看不惯妾身,容不下妾身肚子里的孩子,除了她,我再想不到别人。
况且厨房的事也一直是她身边的妈妈在照管,她想害我实在容易!”
程怀仁就站在隔扇正中间,挡住了大半阳光,他朝坐在背光方向的贺云昭看去,她白皙的肌肤里还透着病气,明艳的面孔带着点淡泊,叫人看了莫名地心疼,他记得贺云昭刚嫁给他的时候,不是这样死气沉沉的。
长出一口气,程怀仁看了看沈玉怜鼓起的肚子一眼,道:“没有证据的事,你莫要乱说。”
沈玉怜不依不饶,抓着程怀仁的衣襟,道:“表哥,你就是要包庇她是不是?!
她不小心把孩子弄没了,难道就要我的孩子陪葬?凭什么!”
贺云昭本来坐在榻上如泥胎木偶,却容不得沈玉怜提起她无辜的孩儿,高声喝道:“够了!
你在我这里演给谁看?我告诉你,除非我死,不然凭你的身份,便是撑破肚皮一口气生十个庶子也做不成嫡妻!”
沈玉怜被“庶子”
的字眼激怒,双眼红彤彤地盯着贺云昭,强忍着胸中火气,掐死了手掌心,继续对程怀仁道:“表哥,你也看到了,她平日里便是如此待我的,你还觉得她不会害我的孩子?”
程怀仁平视着贺云昭,他爱她这副直脾气,又恨她这副直脾气,一个女人怎么就不晓得服软?偏要让人觉得都是她的错处才好,可他知道的,云昭没有错,唯一错的就是不肯低头而已。
程怀仁心如刀绞,尽量语气平和地问:“云昭,你是不是要害她的孩子?”
她只要说一个“不是”
,他便义无反顾地信她。
奈何……贺云昭根本就不想同他说话,执拗地保持着沉默,就像默认一般。
程怀仁再问,这次语气重了些。
贺云昭想起她未出世的孩儿,把茶杯重重地砸在桌上,也红了眼圈道:“是不是你们两个难道心里不清楚?一个做戏给另一个看,却要叫我帮忙敲锣打鼓,多此一举!”
程怀仁切齿道:“云昭,说一句‘不是’便那么难么?”
贺云昭转过头直勾勾地盯着程怀仁:“我的孩子无缘无故地没了,我今生今世也不会再有孩子了……你还要把我逼成什么样!”
她已心如死灰,身上再担什么罪名又有什么关系!
程怀仁几乎以为,贺云昭是不会哭的,这突如其来的眼泪,将他吓得无措。
往前走了两步,他差点就忍不住把贺云昭揽入怀中,终究只是压低了声音道:“云昭,将来我的孩子总归是叫你一声母亲的,男孩女孩都会有,你别难过。”
抹了抹眼泪,贺云昭置之不理,再多的庶出子,又如何同她的亲生子比!
沈玉怜深受威胁,跑上前抱着程怀仁的手臂,逼问道:“表哥,你不是说了我的孩子让我自己教养么?难道你舍得我们骨肉分离?便是你肯依,姑姑也不肯!”
程怀仁的生母沈兰芝就是姨娘,她尝够了母子分离之苦,自然不肯为贵妾的侄女再受这种苦。
程怀仁拂开沈玉怜的手,不悦道:“你少拿姨娘压我,这事由不得你们胡来。”
沈玉怜哭得愈发厉害,抽泣道:“表哥,我与你青梅竹马十几载,也比不过你与她三年夫妻情分是不是?”
就是看在两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份上,程怀仁又岂会一再纵容沈玉怜对贺云昭背地里动手脚。
屋内气氛正僵,沈玉怜一狠心甩开程怀仁的手,擦了眼泪道:“我去请姑姑做主,戕害子嗣,论她是正室又如何?我便不信天下有这样的道理。”
“沈玉怜!”
程怀仁背脊发直,旋身声音发颤道:“到底是谁要害你的孩子,又是谁害了云昭的孩子,你难道真的不清楚吗?”
我为美食狂叶秋叶本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厨师,却因为一个小小的误会得到了一辆美食基地车,从此踏上了以美食征服世界之旅。被誉为全球最大老饕的米其林美食杂志总编伊莎贝莉在杂志上公开向叶秋叶求爱,声称叶...
岳母好女婿,求求你别离开我女儿(向下翻动一点,作者发布任务。投一颗钻石,必得50岩币!还有几率抢1000岩币,2000岩币!)...
闷骚宠妻无底线的糙汉子x外表娇软内心凶残的俏知青aaa 1v1双洁甜宠空间重生打脸不隔夜aaa 逃亡之际,顾安安一跃跳下悬崖。aaa 不曾想再次睁开眼醒来时,她来到了华夏国的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