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怀仁紧张地捏着衣裳,道:“儿子是真心和表妹在一起。”
事到如今,除了这般撒谎应付过去,也没有办法了。
贺云昭装出一脸怒其不争道:“你这是在害她。
你说你喜欢她,那你打算让她怎么办?嫁你为妻,还是给你做妾?”
程怀仁想说抬她为妾,可惜说不出口,真实想法一说出来,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贺云昭继续训斥道:“你若想娶她为妻,可你想过伯府的将来没有?就程家现在这个状况,你若不娶个家世好的姑娘做助力,以后怎么撑起门楣?现在你父亲病了,又有圣上念着旧情庇佑,还留着他的爵位。
你信不信,只等你承袭了爵位,假使你娶的是怜姐儿,莫说她了,你连你自己的爵位都保不住!”
这一点程怀仁比谁都清楚,所以娶沈玉怜,他是不甘心的。
贺云昭又道:“若是你想抬她为妾,她肯依吗?你姨娘舍得吗?你舍得吗?”
念着这么多年的感情,程怀仁也是有些舍不得的。
若是有那么一种身份,能让表妹既不委屈,又不影响他的仕途就好了。
贺云昭也不需要再多说了,只道:“要前途还是要美人,你自己挑吧,想好了来告诉我。
若是还想得个良配好助力,再来找我替你相看。
你这样和表妹不清不楚,莫说人家门当户对的看不上伯府,就是低伯府一头也不愿嫁进来!”
程怀仁根本没有多想,他一口道:“母亲,我自然要以家族为先!”
若是连家都保不住了,娶谁又有什么要紧的。
贺云昭忍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反悔?”
程怀仁坚定道:“不反悔,若不把伯府立起来,列祖列宗又如何看得起我!”
说的倒是冠冕堂皇,实则就是不肯为了一个女人赔上自己的前途罢了。
贺云昭面无表情道:“既然你自己有主意,我就依了你。
至于怜姐儿……你想让她做妾侍吗?”
程怀仁面色为难,摇了摇头。
贺云昭点头道:“那怜姐儿那边,我也替她留心好人家,望她风风光光地嫁出去。
反正伯府的产业都在你手里,给她多少做嫁妆,你自己拿主意。”
那些产业……程怀仁都亏得差不多了。
不过他没敢同贺云昭说,应下之后便准备回去了。
他实在不敢再多看嫡母,越与她说话,心里越没底。
程怀仁这厢刚走,贺云昭便把沈玉怜叫来了,问她女红学的怎么样。
沈玉怜自然是敷衍过去,说尚可云云。
请来的绣娘十分严厉,稍有不顺便出言训斥,日子久了,她便常常托言跑出去,眼下能绣的也就是个荷包,要让她做双鞋她都不会。
贺云昭心里都门儿清,揭过不提,又道:“你都十四了,身边又没个能做主的长辈,既然你长在伯府,我总要管一管闲。
这些日你避着些仁哥儿,待把他亲事说定了,我再来操心你的。”
沈玉怜花容失色,瞪大了眼睛看着贺云昭。
贺云昭见她那副模样,语气平静道:“你放心,再不济你也是仁哥儿的妹妹,我不会亏待你,若没有举人功名在身的人,我不会给你相看。”
拿一个举人就想打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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