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道还有曹家过路的丫鬟,人来人往,说话确实不方便。
贺云昭让文兰文莲远远地跟着,自己则与贺云京齐肩隔着一臂长的距离而走。
贺云京握着拳有些吞吐道:“我母亲是个多愁善感的人。”
这个贺云昭知道,她母亲非常的温柔敏感,尤其看重家人,所以“女儿”
的病,让她十分压抑痛苦。
她又何尝不怜母呢?
贺云京艰难开口道:“也许我的请求有些冒昧,我想请夫人有空过府来陪陪我母亲。
上次夫人来过之后,母亲谈起你的时候才笑了。
往后夫人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愿尽力满足。”
贺云昭求之不得,欣喜道:“我也很喜欢贺夫人,只是家中近日多事,不便往来,待这阵子过去了,我一定叨扰。”
贺云京听她提及家事,不免多问了一句:“夫人可是遇着难处了?愿略尽绵薄之力。”
若是需要的话,他也许能帮点忙,就何伟业那种小官,他还教训的了。
贺云京在卫所里也有很多强壮的朋友,程怀仁那种读书的小公子哥儿,黑灯瞎火的被打一顿也没法还手。
虽然不能弄死他,出出气还是可以的。
贺云昭摇摇头说:“没有,我现在很好,谢贺公子挂心。”
贺云京生怕贺云昭误会他有所求,慌忙解释道:“我是想感谢夫人开解我母亲,没有别的意思。”
安抚地大笑着,贺云昭道:“我明白公子的好意,只是我有我的法子,暂不需公子相助。”
她才不会把自己家的人牵扯进来,收拾程怀仁她一个人绰绰有余。
贺云京又对贺云昭有了好感,一个完全无所依的内宅妇人,唾手可得的便宜也不要,倒是有几分豪气。
他妹妹小时候也是这样,明明可以央他送一把木剑,偏要自己削磨。
贺云京喜欢这份大气和独立。
看了看四周,到底是别人的府邸,贺云京纵使有些再聊,却也怕给贺云昭惹麻烦,抱了拳道:“今日给侯爷庆生辰,我还没见着他人,我先去前院寻侯爷了,过会儿席上再见。”
贺云昭目送贺云京离去之后,才发现自己都已经都走到武定侯府花园附近了。
这会子天已经有些热了,她贪凉,便往花园里去了。
文兰和文莲跟上来的时候,贺云昭已经没影儿了,她们怕乱走会走丢,便只好折回去找认路的丫鬟带带她们。
贺云昭小时候和贺云京两个在武定侯花园里玩过好多次,这里的路她一点都不陌生,驾轻就熟地走到园子中央的凉亭里,俯瞰园内风光,忽闻小儿吵闹之声,循声望去,一高一矮两个小男孩正剑拔弩张,就要打架似的。
贺云昭认得大的那个,曹正健是曹宗渭的二侄子,她以前还和这小子打过架,这臭小子可不是个好惹的性子。
下了凉亭,贺云昭走过去的时候两人已经挠起来了,她毕竟是个大人,费了点力气还是把人分开了。
眼见着小的那个脖子上已经被抓花了,她就开始拉偏架,把大的那个挡的远远的,略让小的那个踢了曹正健一脚。
二人分开之后,曹正健呸了贺云昭一口,连忙跑开了,心想着这妇人不认识自己,待会儿回去也不会有人发现。
贺云昭见曹正健走了,便蹲下身拿帕子给小的擦脸,七岁的曹正允已经哭得涕泗横流,搂着她的脖子打嗝。
小小的身体就这么窝在她的怀里,贺云昭顿时心软起来,曾经她也有个孩子,还是个成型的男胎……到底是没保住。
想到此处,贺云昭抱紧了小崽子,轻轻摸了摸他的额头,轻声地问:“你怎么跑这里来了?父母亲在园子里当差吗?”
不怪贺云昭认错人,曹正允的衣裳已经脏得不成样子,料子看着华丽,单面绣花,小孩子贴身穿一点都不舒服,权贵家里,根本不会让孩子这么穿。
而且她也只见过曹宗渭大儿子,曹正允只在他两岁的时候见过一面。
曹正允热泪滚落到贺云昭的衣领里,他搂着贺云昭的脖子抽泣道:“娘亲,娘亲,娘亲……”
这一喊,贺云昭心都化了,她也曾经幻想过,会有这么一个小孩子在她怀里这般唤她。
贺云昭便舍不得松手,多抱了会儿曹正允,等到他哭完了,才松手给他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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