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恪,我饶不了你。”
这一边袁恪抱着美女貂蝉同亨闺房之乐,乐不思蜀,那一边的袁庆却惨了。
他为甲士们扔在了前院内,立马引来了不少人。
“何事惊慌?”
袁毅来了。
他刚刚下朝归来。
刚到地方,发现了院中有人惨叫,不由立马上前查看,待看到吵骂之人是他的儿子袁庆,立马上前关切地询问起来。
“庆儿,来,告诉为父,是谁伤的你?为父现在带人去杀了他,不,杀他全家。”
他的话说得极为霸气。
毕竟,如今,他们袁氏今时不同往日了。
袁恪杀了董卓和王允,收拢了十数万董卓军,又刚刚逼迫天子,加封其为大司马,领尚书事,权倾朝野,长安城都在他们的手上。
“父亲,是袁恪,他这个混蛋竟然将我给阉了。
我要他死。”
袁庆恶狠狠地说道。
“什么?是袁恪?为什么?他为什么伤你?你跟我讲实话,不得隐瞒,否则,为父饶不了你。”
刚刚很霸气的袁毅立马蔫了。
袁恪是谁?他连董卓都敢杀,连天子都敢逼迫,手上十数万兵马,他根本拿对方没有办法。
“大爷,我们先给大少爷治伤吧。”
府中的庞管事是个老持稳重之人,为袁府也颇受袁隗的信任,做事颇有分寸。
“对,来人,先将我儿抬到房间里去,去请弘医堂的许神医过来。”
袁毅闻言,也明白治伤为上。
之后,几个家仆将人抬了起来。
“狗奴才,轻些。”
待许神医过来看过病后,经过处理,将袁庆伤口处的血给止住了。
也在此时,袁隗闻讯回来了。
刚进来,便将人都给唤了出去。
“全都退下!”
之后,看向了袁庆。
“庆儿,你告诉爷爷,你究竟做什么了?”
袁隗问。
他是个老狐狸,明白袁恪虽然凶残,但对于自家人来说,颇为爱护,也不会主动和人交恶,今天袁恪将袁庆给阉了,他立马判断出此事必有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