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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离扬了扬下巴,想透过云涵挡住他视线的空隙去看,最终也只能看见归尤巳那苍白的脸。
九耀为他选了一条路:“你脸上的皮相完好,可用。”
归尤巳的手停顿在空中,只有心口处的皮与脸上的皮可用,可他却迟疑了。
迟离不太能理解他这举动,便道:“星官大人怎么这么在乎他那张脸?难不成命比不过容颜?”
他们皆是听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迟离自己也承认,很多时候他也的确很爱惜自己这张脸,可与命相比那简直是不能与之相提并论。
“看来星官大人愿意为他阿姐舍命却不愿为他阿姐毁去容貌。”
迟离心直口快,怎么想就怎么说,完全没顾及到一旁的云涵。
云涵缓缓阖上眼,身后的迟离又道:“归星官究竟是怎么想的,这样的事当然是要选择性命,怎的还犹豫不决?”
是自私吗?是冷漠吗?
迟离摸不准。
“不,”
归尤巳哑着嗓子道:“若取了脸上的皮会叫阿姐看出来,她不会接受我用自己的皮肉换她的容颜。”
只能是被衣裳遮住的地,而千挑万选也就只有心口处了。
他选最危险的地,只为不让归尤桐在事后看出端倪,能安心无任何负担用着那皮肉。
迟离为自己先前的妄议揣测道歉,云涵再度掀起眼帘,他脸色自从进了这梦境后一直都不太好。
九耀拿他没了辙,如此固执,不听劝阻,是他见过的第一人。
执匕首的手一直颤栗,九耀说着实话:“我从未动过这样的刀子,会有些疼。”
归尤巳将事先递给他的帕子紧咬在口中,蜡烛被他放在一旁。
外头风呼啸着,时不时透过窗子将烛光吹晃,墙上的影子不停颤抖。
匕首刺入心脏那一瞬草席被捏皱,若是归尤巳的手指是利刃,那么此刻的草席直接是被握成了碎渣子。
“嗯——”
汗顺着他发了紫的面庞落在刀尖处,归尤巳整张脸发紫掺杂着不知是疼痛带来的汗还是难以忍受的泪,脖子以下青筋暴起,随着心口处的小刀拐弯生生割断皮与肉相连的地,他始终压着声。
就以旁观,迟离能感到共情,那疼到指间陷入皮肉,汗如同盐水滴在伤口处。
整个草席堆子零零散散沾有血,长达半柱香,却犹如过了漫长一生,最后一刀落下,他一松口,原是洁净的一方帕子滚落在腿边,上面被鲜血染红。
归尤巳受这痛,归尤桐也得受这痛。
只是他们不同的是,归尤巳是清醒的,清醒感受着匕首在胸膛上划过的每一个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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