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哥和哑巴又吵起来了,当然,最后一定是以关门拉灯而告终。
今天回了方家,我刚从书房下楼就碰上了正在争吵的一双人。
……老天爷,今天天气好,我真不想看这个。
果不其然,吵着吵着两人越贴越近,然后我哥猝不及防的吻了上去。
……伤风败俗。
不知道是不是我太封建了,我看着两人在花丛中接吻,心里有些沉沉的下坠感。
就像被投进海水的沉石,不悬而溺。
我不开心,但我不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呢?
我需要思考一下。
当然最后那两人还是回屋拉灯了,可就像被他们纠缠的衣摆蹭断的花枝一样,花被折断了就接不回去……
矛盾只要存在了,不解决,就只有爆发一个结果。
我拾起落在湿泥之中的花朵,顺手插进了旁边的花坛里。
我帮它一把,能不能活看自己造化。
夜雨又起,洗去花瓣上的泥,滋养了花的断枝。
于是断口成了新根。
它命好,命不该绝,有些人就不一定了。
比如哑巴。
哑巴彻底疯了。
潮湿的雨永远留不住路过的风,阴暗的怪物永远无法彻底信任他作为正常人的伴侣,黎少安越来越无法忍受恋人与他人的交互,尤其是我。
他痛苦,焦虑,烦躁,甚至频繁的哭泣,每次我见到他时,他眼睑下都带着褪不去的绯红,比他脖颈上的吻痕更加显眼。
对此我哥也很烦恼,因为黎少安真的病了。
连我都能看出来,他脖颈上的痕迹经常是一层未消又添一层,一开始我还以为是我哥急色,可直到我哥来找我抱怨有些吃不消时我才知道,哑巴病了,心病。
他开始抑郁,重欲,恨不得每时每刻都伏在我哥身上,或和他接吻。
直到困倦的睡着我哥怀中。
黎少安像一朵鲜艳颓靡的花,终于开始了他的凋谢。
我哥舍不得拒绝他但又心疼,索性摊了牌,把方家继承人的身份扔给我,天天陪着他的小情人。
我开心了,我的愿望完成了,我已凌绝顶,可览众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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