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投奔兔族吃草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
太劳永远记得当时他们拿父兽取笑时的嘴脸。
他恨、恨自己的弱小。
父兽因为想证明自己,在一次狩猎中拼尽全力追赶猎物,但却被另一种凶猛的野兽盯上。
这一次,他的父兽没能逃脱。
“太劳怎么办?”
“他的母兽呢?”
“他母兽也未曾来过一次”
族人问他母兽是哪族兽人时,他紧闭着嘴,低头不语。
黑夜里
他躺在被族人随意丢弃的父兽的尸体旁。
他将父兽的手重新放在自己的头上,好冰。
他记忆力父兽的手,不该是这样的。
他恨、恨族人的冷漠。
太劳就这样与父兽待在一起,闭眼等待死亡的到来。
“怎么还有活的?”
一只黑色的蛇兽游走到他面前。
似乎是刚进食完,食物卡在他身体处还没被消化。
太劳吓得说不出话,往父兽的怀里缩。
“抱着一只死兽做什么?”
蛇兽不解。
“他是我的父兽!”
“哦~原来是这样啊~”
蛇兽恍然大悟,语气中有调笑的意味。
“让我猜猜,你的父兽是被族人丢到这来的吧。”
“真可怜,兽人就是这样,对没有用处的兽人冷血无情。”
黑蛇吐着信子。
“想成为魔兽吗,成为更强,被人仰视的魔兽。”
兔族
“不是说雅安被救下了吗,怎么还没踪影。”
“再等等吧,应该是被什么事耽搁了。”
“白雪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
“还是要看她自己”
族长轻叹气。
他现在年岁已大,白雪身边还没有能够庇护她的兽人。
若他哪天不在了
“白雪,你看,这是我今天采来的果子。”
千寻用荷叶包着今天他在林中采来的甜果。
“也不知道依棠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