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檐挡住他小半张脸,谢琅退后两步,仔细看了看,满意道:“不得不说,这么打扮不可能有人认出你的真实身份。”
她替自己戴好礼帽,吹了声清脆的口哨:“再等待一会,我们就直接去拿船票。”
娀萧之前在塞如林大典开幕式进行到一半时,给他们发来船票,说这艘飞船能够最早出航去弥生星。
谢琅和霍里斯上了飞船后又发现,飞船还会直接停泊进二号飞船停泊点,避免他们再想办法进去。
她随意地在霍里斯身边一坐,想了想,又让霍里斯侧过脸来。
“唔,脸太素了。”
谢琅抬起手,托着他的脸打量了一会,“唇色太淡,补一补?”
话是这么说,她已经熟门熟路地翻出了一支口红,迅速地在霍里斯嘴唇上涂过。
霍里斯:“……!”
他一下瞪圆了眼睛,匆忙地垂下头去。
“别动。”
谢琅收起口红,强势地单手将他脸抬起来,“诶呀。
上唇涂重了点。”
霍里斯下意识想抿一下唇,但她说完话后,就迅速地咬住手套扯了下来,用指腹在他上唇一抹。
嘴唇上传来过电一样的触感,霍里斯呆在那里,看着她四下扫了扫,遗憾道:“好像没东西擦手。”
我有手帕。
他下意识想这么说,却觉得脸上发烧,嘴唇翕动着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她含着笑睨了他一眼,顺手用沾了口红的手指在自己唇上一抹。
那点红似乎就这么从指尖跃到嘴唇上,随着她说话一动:“你看看,有染上色吗?”
他、他看什么?
霍里斯有点头晕目眩。
他想低头,可她的手仍然钳着他的下颌,让他没办法轻易地低下头去;想往后退,又想起身上的裙撑,只能尽力后仰。
他眼睫扑扇着翕动,只觉得温热的吐息似乎更近了点,吹拂在脸上。
“啪!”
头上登时一轻,传来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
霍里斯惊呆了,颤巍巍抬手去摸头顶,也没想着把谢琅推开。
他只摸到了自己的头发,还有……
谢琅松开托住他脸的手,向上探去,一把握住他动作犹疑的手,憋着笑,强自严肃道:“你耳朵冒出来了。”
——羽毛帽本来就是斜着戴的,她刚才别得不算牢固,狐狸耳一冒,一下就把帽子顶飞了。
“尾巴呢?”
她望着霍里斯潮红的脸,轻声问,“没弄坏裙子吧?”
“……没有。”
霍里斯狼狈地移开视线,说,“你先、你先让开一点。”
谢琅从善如流松开了他的手,站起身捡起掉到地板上的帽子:“我给你戴上?”
在听他亲口说自己是猎物那天,她就想逗他看看,确实很有意思。
她曾经历了长平之战,鉴证了数十万人的坑杀。她曾率领大秦铁骑,与六国逐鹿天下。她见过天下三分,山河破碎。也听过那袅袅的隆中琴音。贞观盛世她曾一醉今朝,那千古女帝又是如何芳华?她鲜衣怒马过,也曾羽扇纶巾。做过田舍农,也为过教书生。却没人知道,这么一个人,活了两千年。嘛,比较轻松悠哉的历史文吧,因为个人原因可能并不能做到完全符合历史,经得起考证。但我会尽力查全资料来写的。第一次写这种文章,我还是希望写的有趣一些,哈哈。最后,变身慎入哈。...
简介纪宛恬怎么都没想到,曾经无意的一番善举,竟意外救下了陆灏临的宝贝弟弟。当他携着支票,死缠烂打非要报救弟之恩时,她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拿走把你的支票拿走我救人不图回报,请不要侮辱我的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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